都没好好谈过呢,这个女孩,却已经了六年的“石夫人”
了。
也不知是哪个理由更加重要?是叔叔的离开,让这栋房子从自己“童年的回忆”,变成了“一个懵懂少妇的闺房”?还是石川跃如今的格,看到漂亮女人就很容易燃起本能的占有的望?还是……那天妹妹的嘱托:“强她,替我强她!狠狠的强她”
的作用?石川跃竟然真的忍不住心猿意起来……纪雅蓉弯腰,用欧式茶给他倒茶时,那迷人的峰开始显出来时,石川跃竟然忍不住开始幻想……一开始,是幻想着,自己一把把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继婶婶揽入怀抱,在她呜咽嘤咛的挣扎声中,亲吻她的嘴,隔着那件连衣裙玩她的房,抚摸她的,用最下的语言去逗引和侮辱这个在扮演石夫人的女孩。
自己一定要隔着衣裳,用手指就让她会被羞辱的高,理解自己作为一个懵懂闯入这个世界的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给男人彻底的、极限的淫玩弄,既然叔叔不在了,自己这个“石家长孙”
又回到了石家老宅,她除了给自己淫玩取乐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存在的价值?到后来,纪雅蓉倒完茶,又款款的坐回去的时候,他甚至开始幻想更加荒淫的场面,幻想着自己胁迫这个窈窕多姿的继婶婶,迫她穿上最淫最羞耻的情趣内衣,在她的脖子上栓上一项圈,命令她在地上打,翻,表演子、摇屁……哀求自己的插入和辱玩。
……当然,那只是一时的幻想而已,他并没有那个打算,也没有那个必要,更不可能因为自己那宝贝妹妹一时的荒唐恼恨,就对纪雅蓉点什么。
是,自己是认真的想象过那种逻辑:叔叔既然被捕了,自己就是石家的唯一的男人,唯一的权力的继承人。
自己应该可以接受叔叔的一切,可以呵护婶婶,疼爱妹妹,当然在呵护和疼爱的同时,也可以尽情的享用这两个本来属于叔叔的妻子女儿的。
尽情的淫,尽情的享用,尽情的占有叔叔留下的一切……而纪雅蓉有时的确也在那个想象中的画面里,作为叔叔现在的妻子,也要乖乖的,更加迎合,更加淫魅,更加驯服,更加凄楚的给自己污玩弄、像一只被失去主人的小,只能在新主人的势力范围里,接受更加残酷的命运,才能换来安立命之所……但是,那只是某种意淫的想象而已,他明天下午要去见爷爷,后天要去商阳市珐琅口探望叔叔的事还在等组织上最后的批示,大后天上午再去总局汇报工作,正式汇报工作,以他的级别,是没有资格面对秦牧本司长的,估计只能像办公室的副主任谈一下,不过也不一定……然后,再晚上的飞机,他就要回河溪。
他这次来首都,是重重关系之下的安排,有公事,有私事,有日程,有设定,有规矩,有尺寸,他不可能,也不应该,有任何“节外生枝”
的打算和举动,更不要说强继婶婶这种荒唐的事情了。
……其实这次来首都,各项事情进展的都很顺利。
一般认为,明天下午去见爷爷是“重戏”,其实他很清楚,以爷爷的格和脾气,就是见见,爷爷……不会对自己说太多的。
能见到爷爷,就是一种象征的标志,这对他,已经足够了。
至于去珐琅山探望叔叔……组织上其实已经没什么问题,自己要不要去,只等明天爷爷的意见。
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允许去”
才是关键的,真的见面,在那种地方,也不过是嘘寒问的废话罢了。
他不相信叔叔会被无罪释放,关都关了三年,无罪释放算怎么回事?但是,妹妹已经在筹备两年后出国念硕士,自己都被允许来首都见爷爷、见叔叔,这本已经说明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