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弄了个「四季发财」。
她想到方才的狂热激情,禁不住羞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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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深感诧异,心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柔妹耐不住,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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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柔在罪恶感压抑下,开始逃避石中玉,夜晚也躲到石清房中和他一块睡。
闵柔被他一闹,顿时慌了手脚,她心想怎么这么巧?五通神正好此时离开玉
石清只觉妻无论是肌肤、段、风情均远胜往昔,反应更是锐热情,石
闵柔闻言大惊,慌∶「怎么会?你怎么知?」
罢不能。
玲珑可爱小鸡鸡的清晰景象,竟突然浮现她的脑际。
什么禁练武等老一套,如今都由闵柔的白大与丰满双所取代。
闵柔一见光亮顿时羞万状,她紧裹棉被缩在床边,连眼也不敢睁;光亮似
狡成的石中玉见闵柔羞赧模样,心中又生恶计,他假意失声叫到∶「唉
儿的,玉儿要是误会,那可怎生是好?
倒像是闵柔诱了他一般。
闵柔羞得简直无地自容,她红着脸,结结巴巴的∶「你……你……你怎么……」
样,不禁又兴致,每晚均早早进房,缠着闵柔上床练功去了。
话还没说完,石中玉火热的已紧搂住她赤的躯。
他既有此想,便也与闵柔虚应故事一番,谁知一试之下竟然是乐趣无穷,
和自己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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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假意恍然大悟∶「原来五通又附在我上,怪不得我什么都不知。」
因此悄悄的点亮了油灯。
考。
只见石中玉暧昧的掀开遮棉被,指着坚高翘的大阳∶「娘!不信
年来更是禁练功,毫不沾边;不过就算清哥和自己欢好,又那及得上这五通的
在光亮下,又确知是自己的爱子,那种背德乱的罪恶感,使她几乎无法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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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柔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凭石中玉猥亵轻薄自己的。
当下密接,石中玉进入她内的刹那;十多年前帮儿子洗澡,摸洗那
石清自己也觉得转变的有些莫名其妙,想要克制压抑,以免引来好色之讥。
呀!娘!我怎么这样……娘你……我……」脸上同时装出一副惶恐无辜的模样,
但他一想到闵柔白的肌肤,丰美诱人的胴,以及闵柔婉转啼的模
乎唤醒了她的德感与羞耻心。
石中玉小憩了一会,心想黑地里干,瞧不见娘的白,难怪不能持久;
清领略滋味后,不由得火大盛,接连几晚都是「梅开二度」,有回疯起来,竟
伟,凡人那能比得上?就像清哥,每回总是草草了事,完全不顾自己感受,近些
∶「这五通神广受拜,倒也不是全无理;那份温柔,那般雄
淫邪销魂手段?」
她慌慌张张,气急败坏的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原由解释清楚;石中玉见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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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内心里可真是笑坏了肚。
你看这儿!」
他见闵柔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便又∶「娘!五通好像又附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