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下肯定没意见,你想要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哪怕你就安排在明天,我也能来给你捧场。”朱璧笑吟吟道。
然而,造反这种事,江烈还是不敢在此时让袁南儿知晓。虽然袁南儿也知晓袁国采干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袁国采毕竟是她血浓于水的堂哥,血缘终究是亘古不变的。
袁南儿认为江烈所言有几分道理,便点了点头不再理会,只是倒头便睡。
“不见不散。”朱璧说着便起了身,“那我就不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工湖,而且有的是船。
次日,江烈便向文三变、黄英嵘、纪诚、纪评、段啸冬、何毅霆、苗胜宁、苏一云、沙景都发去了生日请柬。
袁南儿仍然保持疑惑:“果真如此?”
“后会有期!”江烈说着也立马起身,“我送送你。”
袁南儿毕竟是江烈的枕边人,简直就是江烈肚子里的蛔虫,轻而易举地便看穿了江烈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江烈摆了摆手笑道:“不是啦,在家里请客和在酒楼请客都太寻常了。在船上的话,就会比较有诗情画意,自然就更有格调。我一世人就请他们这么一回,肯定得搞点特殊,耍点与众不同的新花样啊。”
于是,江烈搬出了早就构思好的说辞:“其实吧,我从来就不晓得我生日是在啥时候,这回说是要过生日,其实就是找个借口,只是想把这些老战友聚到一起,好生聊聊天,喝喝酒,交流交流为官的一些经验,回忆回忆曾经的青葱岁月。”
江烈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果真如此,焉能有假?”
江烈续道:“我打算给自己办个生日宴会,就专门请神狮军团的老战友。地点就设在近中山庄的湖里。到时候我就安排一条船,咱们就在船舱里假装给我庆祝生日,实际上就是商讨作战方案。”
江烈微微一笑道:“有一说一,我也不晓得我生日是什么时候,所以这就可以很灵活了,随时都可以是我的生日。事不宜迟,要不就定在下月朔日吧,你意下如何?”
“那好吧,不过你选择的地点是比较奇怪的,居然会想在船上过生日。你是觉得咱们这个家地方不够大?还是觉得酒楼太贵了?”袁南儿继续提出问题。
由于江烈是在太守府里写的请柬,所以袁南儿知晓此事,当晚便在房间里向江烈提出了疑惑。
作为请客的主人,江烈率先到湖边上了船,只见船
“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了,我也从来没听说过你提起过你生日的事。我以为关于你的生日,你是有什么苦衷,就像我的生日是我母亲的忌日,所以我从来都不过生日。而你这会儿却要过生日了,而且还专门请神狮军团的老战友。”袁南儿问道,“你应该有别的目的吧?”
朱璧竖起了大拇指:“这是一个好主意。对了,你生日是在什么时候?从来也没见你庆祝过什么生日,我都不晓得你生日是在几月。”
江烈摇了摇头道:“明天是不可能的,我还得送请柬到各地去呢。你就这么记着了,我就不给你发请柬了。下月朔日下午,颖川郡近中山庄,不见不散。”
次月朔日下午,江烈早早地便身着华服,与段彪一同策马赶到了近中山庄。
说谎是忌讳通篇谎言的,通篇假话的话会太容易被识破,只有在真话中掺杂假话,方为上策。就像江烈此番言语,前半段说的是实话,后半段说的也有实话,他确实是以生日为借口,也确实难免需要聊聊天,喝喝酒,难免需要交流,难免需要回忆。只不过,江烈避重就轻,没有提到商榷造反计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