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直接先将其打一顿,再拖到这正厅里给他看看这氅衣。
“唐小子,这还用我们送宴礼吗?”欧阳离柔站起身苦笑道。
“多一份保障嘛。”
唐拾已经将八把宴礼摆好,退后一步,满意的看着架子上的这八把兵刃。
除却欧阳离柔的窄刃剑、吴贺的铁鞭和秦广的环首刀,武淮、曹峰送的都是宽刃剑,封藏送的是一把长匕,庄绩送的则是一个去柄马槊。
桀桀桀!现在本公子可以在永安城横着走啦!
就在唐拾还在心底肆笑的时候,曹峰却问出了大家的疑问。
“唐小子,陛下为何会将他的氅衣赐给你啊。”
唐拾身子一僵,又硬着头皮把他之前给苏仪讲的那段故事,稍加修改拿了出来。
当秦风及听到“相谈甚欢”和“陛下害怕我着凉”的时候,嘴角直抽抽。心说:
你那是相谈甚欢吗?
陛下那是害怕你着凉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自己没点逼数吗?
但欧阳离柔七人岂是跟苏仪一样那么容易被糊弄的。
他们听完后,虽然不确定有没有小人向朱亟进过谗言,但是他们能从朱亟这几年逐步收权的行为中看出来,朱亟肯定早就对唐戬起了疑心,所以才会将唐拾秘密召回永安当质子。
而且唐戬身子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们可是清清楚楚。
那个老小子每年回永安参加皇臣宴的时候,都去他们府上蹭吃蹭住,每次还嫌弃饭菜不合口,不如他镇漠唐府的饭菜。
哪里是如唐拾所说的“日渐消瘦,头满白发”。
那分明是嫌弃在永安的生活,恨不得早点回他那天高皇帝远的镇漠享清福。
封藏是工部尚书,平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是个直脾气,听完后直接大骂道:“特娘的你小子满口胡言,前年正月初二,你爹在我家住的时候,一顿就吃了三个熊掌,哪里是身子快不行了!”
因为唐戬离开永安的日子都基本上是正月初六,又担心朱亟怀疑他会别人与结党营私,所以每次都是只在一个人的府上住一天,第二天再换地方。
其余几人也是因此被唐戬常年祸害,都感同身受地点点头,怒视着唐拾。
唐拾也没想到自己家老头子居然会让他的老兄弟们反应这么大。
于是他只能一边心里暗骂着唐戬臭不要脸,一边尴尬地解释道:
“哈……哈哈,封伯伯别这么大火气嘛,我再重新编……不是,我是说我肯定遗漏了些地方……你们再听我说……”
武淮大手一挥,打断了唐拾的狡辩,说出了唐拾的真正目的:
“不必了,你小子的意思我们都懂,不就是因为你爹当初把所有基业都搬到了镇漠,导致你们唐家在永安什么都没有,你又害怕独自一人在镇漠受欺负吗?”
庄绩这时也顺着武淮的话,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