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不见的还有剩下的白菜。
这下,薛正义开始着急了。
回到家,原来的小楼已成了一片废墟,母亲和妻子抱头痛哭,儿子薛雷也楞楞的站在原地,两个拳头攥得紧紧的。
终于,婆媳俩说出了隐情。
覃素告诉他,原来薛长义一直在打自己的主意,还说要带她去参加一个大人物的应酬,只要把那人伺候好了,以后吃穿不愁。
薛正义是军人出生,哪能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直接打上了薛长义的大门。
可是,他连对方的人都没见着,薛正义就被人家打得重伤住进了医院。
这下,家里的顶梁柱也倒了。
屋漏偏风连阴雨,接着薛母也病倒了。
不顺遂的事儿总是接二连三,薛正义的儿子薛雷在学校打架,对方是几个贵族子弟,架是打赢了可也被学校开除销了学籍。
六神无主的覃素欲哭无泪,他们家直接从幸福美满的天堂跌落到了地狱。
这时,薛长义再次找到了她,还给她带来了一套精致的晚礼服,要她提前两个小时到达林远大酒店。
这不是明摆着吗?今晚她要一前一后的伺候两个男人。
看着昏迷当中的丈夫、病倒的母亲和没有依靠的儿子,还有手上高达11万的医院催款单,一向坚强的她终于奔溃了。
绝望之中,覃素颤动着身子接过了这套晚礼服。
这还是她第一穿这么好看的衣服,艳红的晚礼服完美的映衬着自己的身材,即便此刻的脸上毫无血色,倘若外人看见也惊艳到了极致。
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覃素却突然感到了一阵恶心,那艳红之色仿佛在她周身流动了起来,像极了她丈夫的血。
这注定是一个行尸走肉的夜晚,现在她唯一想到的是,希望他们能够信守承诺。
就在她即将出发的时候,丈夫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夏延打来的。
夏延这人她也知道,如今在天锥山上也很有分量。
当这个电话响起的时候,覃素终于看到了一线生机。
电话刚一接通,覃素已经抽泣起来:“夏大哥,正义快不行了,能不能救救我们!”
夏延还不清楚怎么回事,覃素已经嚎啕大哭起来,这也让一边的夏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