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自去看看,糯宝实在不放心。
糯宝写得手都酸了,终于落下最后一个笔画。
只有德公公早就习以为常。
听到这话,糯宝顿时瞪大了眼睛。
虽然素未谋面,但那也是糯宝的哥哥。
“爹爹,你就不担心吗?”糯宝想东想西,不小心想得有点多了,简直操碎了心。
他实在忍无可忍,嫌弃道:“蠢东西!”
“臭爹爹!”这可把糯宝气坏了。
“皇后娘娘驾到――”
暴君仿佛没听到,指着那两个字教她,“知道怎么念吗?”
糯宝一脸担忧,抓着他的衣袖,“爹爹我也要去。”
“抓住了,但……”
“参见皇上。”太子身边的侍从满脸焦急地守在殿外。
一个太监脸色凝重地走进来,在德公公耳边低声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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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底下敢指着暴君的鼻子骂,他还不生气的,也就只有这位小祖宗了。
“木哈。”糯宝脆生生地说。
殿内的宫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糯宝磕磕巴巴地跟着说,可惜小舌头就是捋不直,“木,木哈。”
暮寒慢悠悠地开口:“这是朕的名字。”
德公公大惊失色,连忙向皇上禀告。
暮寒神色未变,淡然地搁下手中的毛笔,“准备御辇,去东宫。”
“太子如何?”暮寒一挥手,沉声问道。
殿外传来一阵响亮的通报。
爹爹这也太不上心了!
“启禀皇上,方才东宫传来消息,太子殿下回京途中遭遇了刺客行刺,如今危在旦夕。”
就怕暴君忽然发怒。
太子哥哥受伤了?
但糯宝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万一太子哥哥不小心嗝屁了,那可怎么办?
“……”
小家伙指着那两个苍劲有力的字体,一脸欣喜地问道。
万一以后糯宝遇到危险,爹爹也不会关心吗?
…
万一……
暮寒转头吩咐宫人们将那两幅字画收起来。
绵绵的小爪子认真教学。
毕竟,刚才听德公公说,好像太子哥哥的伤势是有些严重。
糯宝跟着爹爹乘坐御辇去了东宫。
“木哈木哈就是木哈。”
小家伙实在忍不住问。
“都不是。”
就在这时。
…
“是。”德公公连忙退下,丝毫不敢耽搁。
一扭头却见暮寒神色淡然,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担心有用吗?难道朕担心,太子就能脱离危险?”暮寒语气淡漠。
虽然这字写得丑了一点,但毕竟是糯宝写的第一幅字。
挂在御书房最显眼的位置。
爹不嫌儿丑。
糯宝同情太子哥哥的同时,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暴君纠正,“是暮寒。”
他又怎么了?
“爹爹,这两个是叫糯宝,还是叫糯糯呀?”
正当这时。
暮寒:“?”
糯宝不开森地鼓起脸蛋,“糯宝要写自己的名字。”
越想越气,糯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太医正在里面为殿下拔箭。”
侍从深深地低下头,“奴才一时没看住,让他服毒自尽了,奴才无能,请陛下责罚。”
“刺客抓住了?”
要不是糯宝一脸蠢兮兮的样子,他都要怀疑这小崽子是故意念错的。
好像有点道理……
今天天王老子来了那也是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