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锣鼓北巷。
不会说话?”暴昭不依不饶。
“你....一介武夫,竟敢离间君父?”黄子澄大怒道。
“是是是,您消消气,这边来,喝口热茶!”李景隆笑道。
“下官锦衣卫郭官僧,见过几位学士大人!”郭官僧自称下官,可面上却满是倨傲,“奉旨,要问几位大人话!”
“皇上说了!”邓平再叙述,“是今日不想见你们,至于明天后天大后天见不见,再等旨意!”
邓平一笑,“在下只是个侍卫,只知道听皇上的话,其他的一概不懂!”说着,给边上人用了个眼神,“送两位大人!”
“是!”
抬头一看,乾清宫领侍卫大臣,荣城伯邓平。
“还请留些颜面,毕竟是当日东宫的老师!”李景隆低声道,“都是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
说到此处,微微睁眼,“是这?”
“回都堂!”千户金百万俯身道,“这正是国子监祭酒,通议大夫,詹事府詹事,翰林院侍讲学士沈文真的府邸!”
“奸佞!绝对的奸佞!小人得志,粗鄙不堪,不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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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广义从马车中钻出来,仰着头让寒风吹着混账的脑袋。
黄子澄等人就这样被挡在了午门外,但还不等他反应明白。
他心中如是想,就想从邓平的身边绕过去。
说着,他看看呆在原地的几人,“在这说?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点的的地方吧?”
邓平不耐烦的重复,“皇上说了,不是不见别人,是今天不想见你们!”
但就在两人的脚刚迈过宫门的时候,前面忽然出现个人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皇上为何不见我等?”齐泰还算沉得住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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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那个?”暴昭瞪眼,“曹国公跟您说,也就是这现在。倒退两年,以我的脾气他们今儿不颜面扫地,算他们脸皮厚!”
“岂有此理,我等身为国家大臣,要面见君父......”
“我压根就没正眼瞧过他们!”暴昭继续大声道,“整日就想着拉帮结伙排除异己,什么东西?李至刚在北方各省的时候,一个个比谁都高兴!现在到了江南了,就跟媳妇让人看了后腰似的受不了啦?”
可岂料下一秒,邓平直接张开手,挡住他们。
“这厮...不成体统!”
“当初方学士说的对,满朝文武就没一个好人。”
“一个侍卫,居然也封了伯?大明朝的勋爵赏功是儿戏?皇上还是太偏爱这些武人了,非国家之福!”
“我不算武夫!”邓平笑笑,“我呀,看大门的!”说着,一摆手,“关门!”
“嗯.....”气氛顿时凝固。
邓平倒是面带微笑,“皇上说了,今日不想见你们!”
“你.....?我....?”黄子澄手臂颤抖,已是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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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品行之人呢,竟然也是二品高官,真是辱没了祖宗!”
“嗯.....进去,拿人....”何广义哼了声,“切忌啊,不许动手不许偷看人家女眷,更不许骂人.....”
“荣城伯?何意?”黄子澄怒目道。
“上了岁数了!”周围的锦衣卫都在垂手等着他吩咐,他却看看昏暗的天,“以前年轻的时候,熬个三五天都不算事,可是现在一宿不睡觉就他妈受不住了!”
又是几个人,笑嘻嘻的围了过来。
黄子澄齐泰两人一边走边低声怒骂,愤怒之色溢于言表。
“此等人在朝堂,皇上不学坏才怪了!”
“您....”李景隆憋着笑,“您可小点声儿吧!都听着呢!”
随后见他们远去,对李景隆道,“就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脑子不好使,也他妈位列朝堂?”
见是邓平,黄子澄微微颔首示意,可是心里却很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