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孑译保持着冲刺的速度在她内大进大出起来,把她腰肢压得更低,峰高高翘起呈一个小山丘的弧度,大往两侧推,掐着她的腰飞速撞起来。
“痛!”
没了顾虑,祁孑译放肆起来,拎起她一条,迫使她整个下大大敞开,一掌扇上她的,肉乱颤着起了一印。
“怎么不夹了?”
更为之激烈地,继续。
潭书侧躺着,一只被他用压在床上,一条被他高高举起,他跪坐在她下,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重重地侧入,报复她刚刚的恶劣行径。
发完全散下来了,凌厉的背不复存在 颈间的项链敲打着她的后颈,冰凉刺骨。潭书埋进床铺,双手揪住枕,哆嗦着涌出一波蜜,浸在上,脉偾张抽打,她感地缩起,听见他咬着她的肩闷哼。
肉被撞得上下乱晃,她手臂横在双下,一圈圈波砸上去感得要命,祁孑译抱着她的了几十下,将她按趴在床上。
电话结束良久,博弈仍在继续。
他提绷着往前狠狠一,阴整埋入,直抵花心的感点,仿佛灵魂被撞出窍,潭书抖着哼叫一声,接着他开始连续怼着那一抽送起来,次次撞到位。
前一秒还赤地相拥接吻,后一秒就针锋相对,互不服输。
“忍着。”他这么说。
他发现每打一下屁,小就紧缩一下,在他时又渐渐放松涌下一些,随着阴的抽送溅到枕上,潭书的双很快就成了个真蜜桃,粉里透红,香艳可口。
事实上,他都没用什么力,说完后潭书真就不再喊疼也不反抗。
“嗯啊......”
潭书回,他匍匐在她下,濡的四游走,将下分出的蜜搜刮干净,得津津有味。
甬熟悉的层层缩挤的窒息感又来了,祁孑译把她拉起来,两人交叠着跪坐在床上,一手横在她肋骨子,一手探到下面阴,骨在她后飞速抽送。
双被分得太开,耻骨酸胀,再怎么收缩也起不上太大成效,反倒让他更兴奋了,潭书想骂他,但爽得张嘴就是淫叫。
这个时候抽出来?潭书只想骂他:“你有病啊,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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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孑译咬紧牙关,死活不让她得逞。
潭书平稳的呻被打破,嗯嗯啊啊零碎又急促地叫起来,撑起让他慢一点,祁孑译充耳不闻,手掌扇打肉,将那抹红晕开,再落下一掌,开,如此反复。
“嗯啊......嗯深...哈嗯......”
音落,她感受到背脊被一片的膛熨帖上,长发被撩到一侧,那游走于她的耳朵和侧颈,得她想躲,接着那大的冲破肉,往口大力抽送起来。
她语不成句地说着要到了,腰眼被得发麻,祁孑译着子默不作声,卖力用她的,淫水越来越多全被出来,噗嗤噗嗤地淫秽声中,贯插着女人带有轻微哭腔的呻。
潭书要祁孑译在他妹面前馅,要对面那人知,你哥现在在爱。在跟女朋友爱。
“不是很能夹?”
袋撞击的啪啪作响,恨不能一起进去,潭书被他撞得往上抛,落下来时迎来第二记猛攻,汁水溅满两人下。
......
两个人都在犟,都在比谁先低,即使这场博弈开始的莫名其妙。
捞来一个枕垫在她腹,肉高高翘起,阴上通红的纹理都暴眼底,他突然出,俯住泥泞的小。
只是因为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