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我,我也想有老婆。”蓝栀怡噼里啪啦地输出了很多。
真是小看余轶了,她在心里泪狗狗,这么一个沉默寡言高冷的女人竟然比她这个活泼开朗的快乐小狗还先找到女朋友。
难不成……现在高冷挂是姬圈行趋势?
“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余轶吐字如金,她对死党急得抓心挠肺的样子视若无睹,并且不会有任何良心隐隐作痛的感觉。
至于……她和林妘的关系,就是简单的炮友关系。
嗯。
这种关系多少还是不方便往外说,不是谁都能接受得了的。
于是,尽蓝栀怡是余轶的死党,她仍然不打算透。
“告到中央,我要告到中央!”蓝栀怡咬牙切齿。
“你欠我一个人情,现在,本单狗命令你陪我去喝酒,抚我这只单狗,毫无女人缘的心碎。”蓝栀怡补充。
“这次不行,她还在床上等我回去。”余轶下意识地回了这句,看到蓝栀怡目瞪口呆的样子又补充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蓝栀怡呆呆地用食指指了指自己,一幅已经被余轶的进度打击得心碎的样子:“我——我,我想的是什么样?”,顿了顿,阴阳怪气地模仿余轶刚刚的语气:“她~还~在~床~上~等~我~回~去~”
余轶扶额,无奈回:“别犯贱。”
蓝栀怡合理确定,余轶这是在变相的炫耀,死党比她先脱单这件事,让她悲伤不已。
是的,她就是那种“自己的失败固然难过,但朋友的成功更令人揪心”以及“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要把别人的伞撕碎”的女人。
蓝栀怡彻底破防了,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她抬手,伸出五指,一幅“不必多说”的样子拒绝沟通,她在心里暗暗决定接下来一周都不要理会这个要有老婆的女人。
余轶早已习惯她这抽疯的样子。
“拜拜,先走了。”余轶简洁地向死党告别。
蓝栀怡咬牙,瞧这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没心没肺的样子。
等她有了老婆,余轶死定了。
她熟练地打开微信,找到了最近的酒吧营销的联系方式,发了一句“老子今晚要不醉不归,定一个包间!”
寂寞的,空的心,唯有美酒能够抚她。
——
余轶回到宿舍时,寝室刚好熄灯。
她快速地洗了个澡,带着满微微的水汽上了床。
林妘见状,用手机给她发消息:【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余轶:【朋友发酒疯,安置了一下。】
蓝栀怡是躺着也中枪。
林妘于是就没多问了。
她把早已规划好的分界线用手指和枕示意,这是她们今晚应该保持的距离。
余轶无奈地看着毯子被弄成了长条状,横在一张床的中央。
看来……她今天是真的狠了,把这只小兔子急了。
余轶能怎么办,她只能比一个“OK”的手势,中规中矩地躺在分界线区域里。
但即使这样,两人的距离也还是很近。原因无他,宿舍的床实在太小了,以至于无论怎么规划空间,对于容纳两个人来说都还是拥挤的。
林妘哀怨地盯着床帘,想到她那床弄得到都是痕迹的床,一时间思路竟然偏到“下次也要在余轶的床上,把她的水也弄得到都是”的念了,等想完才震惊自己在想什么惊天骇俗的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在!想!什!么!荒!唐!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