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了吗？”他自觉使过分了气力，生怕她难受，咬牙强缓下了动作问她。阿花生十二分黏人，高兴要抱着亲亲，生气要搂着顺，不舒服就不爱说话，恹恹地窝在他臂弯里睡觉――尔后多半会被兰濯裹着被子抱走喂药，一去不回罢了。

        一瞬间没回过气来。

        然后甜甜地对他说，喜欢你。

        “不疼。”阿花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喜欢你，就抱抱。”

        阿花动情未半而中崩殂，十分难受，撅着嘴巴蹬发脾气。

        林寂格外贪婪，连连动，将将入口时发觉她收紧胳膊，似乎是要讨抱抱。连忙如珍似宝地将她揽进怀里，间还契在一。口红艳艳的，被硕男撑得边缘发白。交合滴滴答答地滴蜜珠，下洇出一大块水痕。

        太深，也太用力。双腕被他单手扣在，想挣扎都起不得，只得出雪白柔的肚。从前这姿态对着旁人，她必死无疑――别人是别人，林寂是林寂，岂可同日而语。

        阿花衔住他的。床笫之间转嫁的炎火丹药力只在纤毫微末，如以烛焰冰，见效不快。不过佐以虎血，到底尚有进展。寒毒已然许久不曾发作，除却手脚微冷，几与常人无异。

        一番挣扎，他脸上白绫布脱歪斜，松松垮垮要坠不坠。阿花挤出一只手，将碍眼破布拽到一边。他生了一双无情无绪也动人的眼睛，不过略有黯淡，像不透光的琉璃珠。

阿花万不能光子被人看去。方才汹涌心绪平复大半，林寂只得抱她回房。

        林寂四两拨千斤，松衣宽带以明志。衣带子一递过去，阿花就手打了个死结。

        林寂哪里料到她突然行动，瞬间被翻涌情激得语不成句：“乖，嗯……我，我坏……”

        春风雨，百转千回，她的心思没人知晓。老虎姑娘满足地喟叹一声，抱住他汗的脖颈。

        那一刻他几乎下眼泪，口灌满蜜浆，隐隐发酸发胀。

        看不见，也没什么关系。他的太阳早已降临，每天傻乎乎地大笑，温热子往他怀里钻，将灰暗空的世界挤得满满当当。

        天地多美啊，她想。春花秋月、夏虫冬雪，看不到该多可惜。

        林寂一口一个乖乖一口一个宝贝哄了一路，阿花毫不领情，气哼哼地拍他手背。好容易回了房好解衣裳，她非但霸占床榻不准他上来，还严严实实捂住嘴不给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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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坏。阿花命令他脱衣服，刚上的新裙子被他大手一挥撕个干净。还没来得及生气，他就掐着她的腰，干净利落地一到底。

        好在这回终于肯让他抱。林寂不厌其烦亲她颊边肉和撅起的嘴巴，又掏出阳给她摸。阿花手里握着他的东西，看那胀大前端克制不住地淌出透明水，愤似的用指肚轻碾一圈，不忘控诉：“你以前没这么坏的。”

        林寂捋着不大不小的布疙瘩，没撑住笑了出来。阿花褪下透小衣，一言不发摔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