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被这几句话勾得更难受了,反应和羞怯都剧烈增大。最终,她瞟他一下,点。
裴予卓发出爽朗的笑,显然早料到知意的反应了。他摸摸她的脸,目光温柔,“我的意思是,别羞。我们之间,什么都可以。”
“也…帮帮我。”
知意被他弄得嗖嗖的,脸上依然红光不减,心内某个地方还被他撩得越来越激动。
知意心虚到脸透红,如小偷一样落荒而逃,“你装睡!”
“…别说了!”
“我又没说我睡着了。”
一番全新的验。他就顺从地躺在她下,任她予求予取,仿佛她可以为所为。但她不敢放肆,还是保守地抱着他亲,直到好几分钟后听到他传来淡淡一声“原来陈知意对我最大的望就是衣衫完好地抱着我亲几下。”
心急剧动。对准他的眼,她慢慢低下。但就在吻即将落下之际,裴予卓睁开眼,犀利的目光一下向她,嘴角勾起。
裴予卓锢住知意的劲越来越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过,将她提坐到自己上,语气无奈又溺:“宝宝,对不起。”
“怕。”知意说,在他略惊的墨色瞳仁下继续,声音越来越低,“但好好吃药…很快就会……”
两人现在面对着面,相距不过两寸,还交叠、无意识又大幅度碰着。暧昧氛围如一锅被烈火烧开的沸水,圆的气泡膨胀充盈到炸裂,一个接着一个,就快把锅盖掀开了。
“知我最大的望是什么吗?”他又问,但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哦,干什么呢。”
“宝宝。”裴予卓喑哑着开口,早忍耐到极致了,“怕不怕我传染给你?”
知意却再绷不住,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要回家,不要跟你睡了!”
她没说完,裴予卓的吻就迫不及待落了下来。他的太了,导致这个吻超乎寻常的热,如一团传播力极强的火,点燃在两人各。啃咬、缠绵,有燎原之势。
“欸。”裴予卓一手捞住人。就算在病中,他也仍能使力将她压在下,“没忍住。”他凑到她耳边,小声:“主动来亲我,太高兴了。”
“是脱光衣服狠狠你,鸡巴全插进去一寸不留,还要跟你紧紧贴在一起,要你跟我的气息味交。”
“我现在没法用力满足你。你自己来,好不好?”
仅一两分钟,知意就和裴予卓的一样,下也起了反应,间蜜倾泻而出,内半。但当小腹碰到一团物时,她才发现,他来得比她还快。两人都热得需要一个发口。
问得不着边际。但谁都知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