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先在她的上轻点,像是入侵者礼貌的招呼,然而还未等主人允许,强的他直接进入,抵开牙齿拨弄她的,在最柔最感的慢慢弄。
被骂了,再一次!
小丫确实长大了,牙齐了,都会咬人了,只是有时还会像娃娃似得手指吃。
林森惊讶,“这么远也能闻到吗?”
邢昼笑的更深,手指又拨拨她的,“好吃吗?”
西北地广、多民族、且战火波及较少,各方势力长期在此盘踞,邢昼的到来打破了看似平稳的局面,暗波汹涌下终于有人按耐不住,暗地里使了小手段,才有了昨晚大楼里的杀戮。
咬了他,她歉了,可他仍一周没来看自己,好小气的男人!
“来了。”商小妹懒懒的应着,总得干点什么才能打发这聊赖时光吧。
“唉。”商小妹把埋进臂弯里,唉声叹气。
她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他突然伸手指的,她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而已。
“商小姐,快下来种草莓啊。”小春在花园里喊她。
自从上次沙发上咬到邢昼后,他已经一星期没来看她了。
商小妹的脸有些热了,或许是太阳晒得,更或许是想到那天的事……
很甜,比过年必吃的小锅白糖还要甜,她愣愣的裹住他的手指一下,确认了,是甜的。
邢昼半压着她,着她的下巴轻声命令,“乖,张嘴。”
“没事。”邢昼起,随意看看手指上的血印,“小狗崽还伤不到骨。”
邢昼笑了,眼睛眯成好看的弧度,仿佛对她的全心依赖十分满意,哑着声音说,“邢哥哥帮你教训它。”
“下次不许在家里动手。”邢昼对林森说,“她闻不得血腥味。”
“嗯。”
商小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忙不迭用出他的手指,“你,你没事吧。”
“那岂不是跟哥一样!”林森更加惊讶。
邢昼笑笑,阔手走进大楼。
一场春雨过后,正是播种时节,林森一大早命人送来草莓秧,小春兴奋的像只小燕子,满园找工种草莓,商小妹趴在二楼阳台上看她满园“飞舞”明显的意兴阑珊。
说着,下巴上食指贴着她的肤上,薄茧带起一溜麻酥。
既然有人开了就别想轻易结束了,邢昼准备搅乱这一池水,让藏在里面的臭鱼烂虾浮出水面,一一诛之,这个时候怎么能接小朋友进府呢,不仅不能进府,连他这边理事情都要更小心才行。
些人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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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小妹低下,蔫蔫的,“对不起……”
咬疼了?
她就真的张嘴了,还鬼使神差的用一酸倒的牙齿跟他告状,“这里痛…”仿佛面前的男人是无所不能的天神,能帮她解决一切麻烦。
不过,谁让自己咬了人家呢。
“好乖,是这里吗?”邢昼问她,声音像大提琴一样低沉优美,富有诱惑力。
该气的!
然而商小妹未经情事,邢昼的贸然之举惊到了她,牙齿下意识保护口腔里柔的位,用力闭合,然后,她尝到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