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呼啸的风声霎时停了。
阮枝的声音细得像一缕丝线,扯得我耳朵有些。
好酸,可我明明什么都没。
我把脸埋进枕。
我这才反应过来上又出了层薄汗,和一塌糊涂的底,拍了拍上的人。
阮枝没理,掰过我的子。
阮枝枕在我的肩上,察觉到动静,偏过来。
我当然不可能回应她。
胡乱摸索时寻到了阮枝的手,我一把握住,不知为什么觉得自己快要哭了。
因为别扭的姿势,阮枝的另一只手已经没有禁锢住我。
她说:"再叫一声。"
我从未觉得哪个夏夜这样难捱过,明明在自己的家,明明刚冲淋过,又像浸在热腾腾的蒸笼里,四面八方都是避不开的雾气,好像一切都哒哒的,熏得人睁不开眼。
说不上难受,阮枝只是有节奏地搓那块,轻柔的力却像透过肉和骨浸到里,让我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脑子晕晕的,四肢使不上力,看不清面前来亲我的人,只能张嘴尽力汲取氧气。像被一双手托到空中,又突然松开。
我还陷在被窝里,盆骨相连的地方酸酸的。
干的。
阮枝大概也有些累,伏在我上气。
我想骂她,张了张口,发不出声。
极速下坠的数秒里,我看到了阮枝放大的五官,接着双被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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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比接吻还要古怪的感觉。
她摁得不轻不重的,但我觉得心像是被伤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觉得自己像被在床榻上,空气里有无形的力把我挤向阮枝,我小腹因为陌生的难耐开始出现不自觉的抽动,又渴望阮枝每次摁压的力都比上次更重。
想起了什么,我突然挣开阮枝的手,摸了把自己的脸。
有许多话堵在腔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阮枝懒洋洋地开口:"爽到了吗?"
阮枝的话被凌乱的被褥搅碎,我感到又被掰开一点,比刚才更坚定的手继续往前探,直到拇指摁到一让我忍不住求饶的地方。
我没力气推开,只能保持黏在一起的姿势。
一旦安静下来,内的热度就迅速消退了。
俱意伴随着快感飞速攀升,我扭动着往里躲,一面去抓阮枝的手,"先停下……"
随着阮枝的频率加快,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指使我逃离间作恶的手指,担心下次动作会刺破。
我往后仰,正落到她颈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