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枝没有别的动作，左手环过我的腰，保持住搂抱的姿势。

        阮枝似乎不满我闭着眼，刻意将每个肌肤接的动作放慢。

        阮枝追上来。

        阮枝有些哑的气音穿过乱糟糟的发丝，传进我的耳朵里，"睡了？"

        刚拉到，手腕被制住。

        阮枝随意地应了声，表示听到了，果真移开了手。但还有些奇怪的感觉留在口，让我觉得那里的肌肤有些胀痛。

        又是讨厌的模样，问："可以进去吗？"

纸上有哪些笔画，和它最简单的意义。

        我陷在床里，任阮枝在上动作。

        这样的黑夜里，本不应该看清什么，所以我猜自己透过那双眼看到的星空只是一种错觉。或许因为平躺太久，有些晕。

        抛去刚才的失神，接吻并无什么特别感受。

        左手贴着我的脊骨下，在后腰有些酸的地方停驻了会儿，然后摩挲我后最后一块布料的边缘。

        刚转过，阮枝就从后面贴上来，把我挤在自己和墙间。

        阮枝的行动却很方便。

        但被咬住的一瞬，我正巧对上她的眼睛。

        前已经没有活动空间了，我被阮枝挤在床里角落，第一次觉得这张双人床过于窄小。

        譬如接吻，譬如爱。

        温热的躯刚移开，我顿觉上半空落落的，于是侧蜷起，变成背对阮枝的姿势。

        不想碰到冰冷掉灰的墙，我僵了下，只能用手抵在面前，靠近后同样赤的人。

        这点感觉甚至称不上痛苦，像冬天碰家时的静电一样，待反应过来，已经消失殆尽了，一点余韵都不留。

        我试图扯回在纠缠间被挤到边的被褥，"睡了？"

        我此刻的姿势丝毫不占上风。

        但意识到这一点似乎并没有带来什么特别，我感到阮枝的尖很小心地扫过上排牙齿，然后抵住我的尖，摩挲前面最灵活的一段。

        我的眼在微微颤抖，或许这是接吻的后遗症，刚才对摸没什么反应的开始躲避温度不同于空气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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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会儿，阮枝捧住我的后脑，往自己的方向压。

        我的知识系统里有许多这样的词汇，在今夜前，都是一块块游离的碎片，我能照本宣科解释，却唯独想象不到它们发生在自己上。

        但我并不知自己希望她轻点还是重点，这种不温不火的力度简直让人有些恼怒，像要把内的热气堵住。

        她动作时，我们之间空出一小块，微凉的空气趁机钻进去，刺激得我瑟缩着往前躲。

        在被迫后仰时，阮枝咬了下我的。

        她挪开了点儿，在我侧平躺下。

        原本搭在腰间的手转为住我的左手，然后摁到墙上。

        我的齿被迫张开，任阮枝探进来。

        我感到阮枝的掌心离开左边尖，大度给予紧张的腔一丝松懈的机会，但刚一放缓呼，又被两手指夹住。

        温热的吐息打在脸上，让我感觉有点缺氧，因为呼间尽是阮枝上的香。

        我睁开眼控诉："……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