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刻手中拿着一把小学生专用尺子，当着林漓的面跪下来，慢慢爬过去。

        “厉害啊？刚才在巷子里，还对我放狠话！”新仇旧怨，林漓一起清算，连接的啪啪声，在室内响起。

        陈刻还没洗好，她就进了洗手间。

        “没有，”陈刻闷声，“只有主人可以碰。”

        林漓踢了踢他:“去，再去洗个澡，快点。”

        林漓探脚踩到他的间，轻佻地笑:“狗狗怎么了，主人让你跪下来，很兴奋吗？”

        有个长期饭票，我不得好好把着？就你瞎心，长这么高个，就是用来胡思乱想的。”林漓丢掉尺子，拿手掌抽了下他的屁，打得那肉，猛烈地弹了弹。

        她自个开心就行，陈刻就是她的消遣，她的狗，只要主人开心，他应该是什么都乐意干。

        妈的，越想越馋。

        陈刻诚恳地应:“是。我很想你，主人。”

        林漓拿着尺子，指使:“过去一点，让我抽抽屁，屁想不想我？”

        陈刻心平气和地爬过来，林漓又觉得没趣，陈刻爬到了她跟前，卑躬屈膝，用双手把尺子递给林漓。

        陈刻知她促的用意，立站起来，还踉跄了下。

        陈刻双手攥起了拳，被打得屁火辣辣的，脑子嗡嗡响，像是有东西要炸了，但他并不生气，只要林漓在，他就永远都不会生气。

        “我跑个鬼，我都要偷东西度日了，我跑出去喝西北风吗？

        沙哑着声音，老实歉:“对不起，我当时怕你跑了，怕你不愿意跟我回来。”

        林漓突然又高兴了，摸了摸他的，就像摸狗一样随意:“真乖。看来我离开的日子，你没忘记我的调教。”

        命令:“子脱下来，还用主人教你？主人不在，有没有找人抽过你这个贱货？”

        她两次逃跑，是她说错了，还是她以后还打算再跑？

        刚洗过澡，现在上又脏了。

        林漓也搞不明白自己的神状态，有时候她感觉自己癫的，比如刚才，非要说话刺他的心窝，非要叫他废物。

        林漓突然有点馋肉了，这么个玩意，不吃说不过去了，她饭要吃，肉也要吃。

        他双手撑着地，低着，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滴了下来，渗透了水泥地。

        林漓嗤笑，看着他脱光的屁，一尺子抽上去，麦色饱满的屁，立刻红了起来，响亮的啪声，在小小的破单间回。

        她没有说，其实离开两年，她有时候想陈刻的，陈刻听话，对自己绝对顺服，床上能把她伺候得很好。

        无论别人怎么折辱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爸爸有吃的，他们不用饿肚子，他们又活过了一天，明天的天气，肯定很好。

        她了。

        林漓就爱折腾他。

        对于正常人来说，这种事其实算是屈辱，但他小时候为了一口吃的，也跪下过，别人多番为难他，才把吃的丢到地上，赏给他。

        他其实很感激，如果没有这些人的打赏，他可能早就死了。

        想起了她在巷子里歉，说的话。

        好像他越难受，自己就越高兴，但又好像，高兴不到哪里去。

废物点心。你跪下，爬过来。”林漓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嘴脸，有什么不对。

        他每次一哭，她心里也涩涩的，但她认为自己没有心，这一定是错觉。

        林漓听到他的气息不对，啧了声:“又哭了？你是水的吗？动不动就哭，真是个大废物。”

        “！”林漓踢了他一脚，“赶快洗好出来。”

        凌乱交错的尺子印，在陈刻麦色的屁浮现，屁起了一交错凌乱的痕迹，陈刻闷闷地哼声，任由她打。

        陈刻上越过她的膝盖，侧着，把屁对准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能。”陈刻沉着声音，他鸡巴的，很神。

        即使他残废了，主人不屑于碰。

        林漓翻了个白眼:“废物点心，就你这个废物样子，能伺候好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