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茉允轻轻说着，方锦旻只有在反驳的时候会出当年的影子。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望着温茉允吃饭的动作一眨不眨。

        “主人，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咬紧了，当着温茉允的面利落地掀开了自己的上衣。

        结束完调教的收拾现场，不得不说确实很狼狈。

        手指穿过了空隙，用两指夹住了钩子的边缘，轻轻一扯。

        方锦旻没有开口，他只是静静将枕在两臂之间。

        “不疼。你知我是什么癖好的，权当是留个纪念罢了。”

        “疼吗？”

        肉上时不时传来的痛感令他感到无限的欢愉，温茉允的手随意扯住了他的碎发，又用膝盖强行分开了两。

        “现在我还是无家可归的小狗吗？”

        “没有。”方锦旻拒绝得很快。

        “你呢，这些年有没有…”

        方锦旻的上布满了伤痕，的血算是彻底止住了，可脸颊红，一看就是被人欺负过。

        她没有去看方锦旻的表情，只是察觉到他明亮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又接着，“他刚好有工作上的事情需要理，所以就和我一起过来了。”

        “诶，我说真的。”

        “您还要我吗？”

        方锦旻没有说话，只是眷恋的用手抚摸过刚刚的痕迹。

        “我不想，我想留个纪念。”

        十字架的造型，看起来很衬他。在钉的末端还缀着一枚小小的圆勾，看起来色情极了。

        “跪好。”

        力逐渐加重，在清脆的声音里，温茉允听到了方锦旻的一句呢喃，

        比以前结实了不少，肌肉昭示着常年锻炼的结果。腹肌与人鱼线很美，而最令她值得注意的是，方锦旻的一只打上了银色的钉，小小的一点，与耳钉是相同款式。

        她轻而易举的抬起了方锦旻的下巴，手背轻拍上了他的脸颊。

        过了许久，温茉允才听到了他的回答。

        渗透而出的血滴滴答答淌在了地板上，方锦旻非但没有觉得痛苦反而心满意足。

        钉被拉扯到最长，细小的粒因为过分的摩而渗透出了丝丝鲜血。

        方锦旻的脸红了个彻底，他小小声压抑着唤了一句，

        方锦旻低着，小声说着，“这样每次脱衣服看到钉时，都会想起你。”

        “汪！”

        好可怜的一番话…

        温茉允打开冰箱拿出了冰袋，又嘱咐了几句，“你今晚一定得用冷水和冰袋及时敷，不然明天起来会很难看。”

        过了许久温茉允听到了他颤抖的声音，“真好啊。”

        ……

        温茉允止住了盛汤的动作，低垂下眼帘纠正，“是我哥哥，我爱人。”

        拉开的抽屉里摆满了各色，温茉允坐在了方锦旻的背上，执着那拍重重地扇打上了红的表面。

        大概是终于想通了，方锦旻托着腮不确定的开口了，“你…你爸爸呢？”

        塌陷的背又瞬间立了起来，她能察觉到方锦旻的呼越发的沉重起来。

        温茉允笑笑，嘀咕了一句“心灵鸡汤”。她用筷子夹了片土豆送入口中。

        温茉允的手搭在了钉边缘，接到空气的钉是冰冰凉的，她这才想起那细小钩子的作用。

        “我知啊，看你现在的状态确实很好。”

        方锦旻的眼睛亮晶晶的，坚定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