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止系好腰带,整理好衣领,按着她的肩膀严肃说到:“别人也不可给。”
“不过是让他认清楚自己的地位。”业止说话时拿出两人上锦官置办的新衣,挑了件绣金黑袍,与他上的衣服是一套的,业止抖开衣衫,为小青更衣,“以后李恒再问你要贴物品,你不许再给他了。”
小青有些诧异,“你对他了什么?”
是了,再灭镇那时,业止心理一份已然死去,他孤一人游世间,是小青重新给他希望,让他对情感有所眷恋牵挂,就像阴阳双生,光明越盛、阴影越大,业止对小青的感情每多一分,恐惧也多一分。
“昨夜过后,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业止沉默下,似在思考,然后缓缓说:“其实你扯我那下,气很快就过了,我只是气你轻易说『再吵谁也不要』这句话,明明是李恒先起的,你却不辨是非把我也算进去,你可知我费了多大的劲才走到这步,你却用一句威胁,就想将我打回原形。”
大门轻轻眼上。
小青转了圈方便业止整理衣服,“行吧行吧,以后不给他就是了,这不事出突然,想问个明白才给他。”
“我是不相信自己。”业止弯腰将靠在她的前绵之地,似在寻求安一般。
近些日子心魔愈演愈烈,不经意间的低喃,就能让他心生畏惧,夜里总得抱着她睡,否则就不安宁,他再确认:“小青,我只有你了。”
若说以前是一滩死水,可自从与小青确认关系后,业止情绪那是大起大落,又悲又喜,内心是五味杂陈难以分辨,他总感觉很“危险”,还有一种不真实感,每当他搂抱住小青的时候,第一件事是在怀疑,怀疑他是否真抓住了这缕风。
说到一半业止无法继续说下去,光想到李恒亵渎衣服情景就无法忍受。
“扑哧一”小青看他认真样忍不住笑出声,“瞎紧张什么,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凝固裂出好几条,不知是哪个点打击到了李恒,他气焰全消,经过两人时表情很不自然,不像刻意表现,就是真痛到心坎里的真情,他强颜欢笑:“别忘了,等会还有高县令的局,半个时辰后我再来找你。”
小青笑:“我也不过是吓吓你们,也就你这驴脑袋听进去。”
怀疑过后又是惊恐,害怕她随时离去。
“小青。”业止有些不满喊了她的名字,“撇开嫉妒不谈,他修的什么功法你心里有数,万一他拿着你的衣物……退一万步来说,他甚至会亵渎你的衣服,我……”
小青故意:“那不贴的就能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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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许说了。”业止向上挪动将下巴搁置在她的肩上,紧紧搂着她,“如你所说,我就是个驴脑袋,我会当真,所以不许说。”
小青不讨厌业止脆弱的样貌,轻抚着,从到后背,声音轻柔,语调却是轻盈打趣:“哎呦,这么大个人跟小孩似的,羞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