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不是她最大顾虑。
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他趁现在争一争副总的位置,要是往后再分点权进入董事会,这条路对他而言更好。
他说有交情,郝嘉想,这单生意他是有极大把握谈拢的;带着她,应该想要开始教她饭桌上那些事了。
他这么没心眼,真正了上门女婿,那还不得被郝毅忽悠着牛,累死累活?
六点,两人从办公室出发,提前抵达餐厅订好包房;很快,张总便带着他的人如约而至――
两方一番客套后落座。
果然,最后合作谈得顺利,魏衡准备好的合同,张总当场就签了。
郝嘉此前一直疑问,魏衡这样内向的人是如何谈生意的。
“好啊,我和你一起去。”郝嘉于是当即点答应了。
魏衡向来谨慎、稳重。
对方说得多,能找到的突破口才多。
魏衡看她实在难受:“我点两份粥,你吃点缓缓?”
“张总口味重,你要不要先吃点垫着?”去之前,魏衡特意提醒她。
她最大的顾虑是有天郝振醒了,郝毅转就会魏衡把一把手的位置交出来――
郝嘉开完例会,便让人拟好初步收购意向提案,给Healius发了过去;忙完,魏衡来敲门,说晚上要去谈一单合作,问郝嘉要不要一起。
“我就不该夸口,该听你的,让张总也点两个不辣的菜。” 送走张总后,郝嘉悔。
她是低估了这家餐厅川菜的麻辣程度――那种整个口腔火烧一般的感觉,上那烈口的白酒,简直像一团火顺着咙一直烧到她的胃。
等待的过程中,郝嘉感受到背后似乎有一视线正直直看她;她不由转,然后他看到了几个月没见的程卓。
“……”郝嘉,“不用巾,你用杯子装就好。”
“好的。”前台当即叫住一个服务员,反馈了郝嘉的需求。
那是一单数额不小的项目,郝振之前本来和人谈得七七八八了,因为突然出车祸,对方基于许多考虑,有了新的选择。
晚饭约在一家传说格外正宗的川菜餐厅。
郝嘉接受公司后,也试着让业务的人重新去谈,但对方总找理由不见人;魏衡说他和对方负责人正好有些交情,所以约了今晚见面,看看能不能挽救。
郝嘉心想自己也不是不能吃辣,摇拒绝了。
只是郝嘉肚子有点疼,给辣的。
周一,照旧上班。
等落了座才发现,魏衡自有他自己的一套方法:不卑不亢的,虽然话不多,但总能找到了合适的切入点,让对方开了口就滔滔不绝。
“冰块?”前台,“是撞着哪了?那要巾吗?”
她上内被辣起了个小水泡,在洗手间时不小心咬破了;口腔残留的辣意当即咬得她破生疼;于是出了洗手间后,她忍不住去了前台,跟对方要冰块。
“嗯。”魏衡转去找服务员。
。
自从上
“好。”郝嘉,“对了,那个红糖糍粑不错,点两份粥。”
?
这要归结起来,一是魏衡够细心,二是,他虽寡言,却能给人一种莫名的信赖感;郝嘉暗自总结。
生意场上嘛,让对方说得多,好过自己说得多。
郝嘉趁此去了一趟洗手间。
集团未来经营得好,大家会说他是背靠大树。集团经营得不好呢?郝振这些年压力不小,魏衡在那个位置上怕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