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孕期的一天天延长,端木迟的胎腹被太医们控制着大小,可他却是日益消瘦苍白疲乏,好似血都被了去那般虚弱。临产的胎腹没日没夜的腹痛,让他睡不了一个整觉,整日的卧床让他子乏力,也时不时的抽,可谓是遭了大罪。
此番种种折磨,让本就极度虚弱的端木迟再也没了气力,又陷入了昏迷中。
在一日的玉势更换中,突如其来的缩让端木迟痛的浑抽搐,胎腹也不复柔变得坚垂坠,“呃....我的肚子.....啊.......”,数日的临产缩让端木迟备受折磨,胎儿坠在他腰腹两侧,五胞胎的巨腹让他压摸不到腹底,只能抱着腰两侧的胎腹不断呻,堂堂西域伟岸男子竟是在产床上被折磨的虚弱无比,冷汗涔涔。龙的产口方方才移除玉势就溢出腥黄的,端木迟的腹被躁动的胎儿垂的满是鼓起,被撑得紫暴突甚是可怕。此时那痛感无比感的临产胎腹侍从们是碰不得的,只得小心翼翼的拭着被挤出膀胱的,拖着那位尊贵帝君的,小心揩拭沾上的。饶是在小心,临盆的端木迟也架不住任何的移动,他产里早已被置换成了最大号的玉势,撑得他几乎要被裂开,轻微的晃动都让他痛苦不堪。此时胎儿的躁动不同于往日,一阵阵的剧痛几乎要把他给痛死,胎不停的钻像他的,让他控制不住的大开往下用力。“嗯啊......”,端木迟抱着胎腹两侧,不断的向下用力,“呼呼呼.....”剧烈的缩,胎儿的下移,翻天覆地的痛炸裂在端木迟腹,只听细微的啪的一声,端木迟龙里大开的产竟是出了羊水!
卿幽看着床榻上饱受折磨的男人,心里酸楚的厉害,曾经多傲视九天的伟岸男子如今为了孕育他们的子嗣竟是这般受苦,接过侍从们的巾,卿幽细细的拭着男人汗了的脸,一寸又一寸,把他此时此刻的样子牢记在心。
脯不停起伏,那鼓胀的竟也更加充盈饱满,可即使这般遭受感异常的刺激,那赤红泛黑的硕物都依旧疲着任人为所为,唯有下放两颗暴涨把褶皱撑的毫无一丝痕迹的双卵显示着主人此刻的状态。待得产里沾满了厚厚的药膏,自卿幽得到的玉势被进龙产口,此时侍从们小心谨慎而不失力的按住端木迟的肩膀,,硕大摊开的胎腹也被特质的垫托在两侧,太医按住玉势端一颗玉珠,竟是把那直直按了进去!“啊啊啊.......”直达胎的玉生生开那紧闭着的小口对内不断着的华和药汁,剧烈的刺激让端木迟控制不住的呻,未受伤的右手不断的捶着床铺,发那巨大的刺激,本就鼓胀破的肚此番更是被撑起,硕大的胎腹上红黑交错的妊娠纹与被撑的薄薄的几近反光的肚看着甚为骇人。
持续的华与药注入胎,太医在龙被玉势撑开的端又灌入了层层药膏,几间,那膏状物竟变得凝固起来,牢牢把被入龙的玉势死死的封在其内。此时侍从们也再已给端木迟试过上溢出的热汗,太医方才脑门上的汗珠把药膏倒入手中捂热,按摩起端木迟垂坠变形的胎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