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是摇表示不臭。

        谭波却不答应，用脚丫子使劲踹了一下嫣儿的脸，“问你呢，哑吧吗？”嫣儿挨了踹，才用极细小的声音说了，“不臭。”

        说的同时又害怕地用眼角看了一眼胡非。

        “哼！怎么样，人家离那么近都说不臭，你还在这乱说。”

        听到这话，最害怕到是嫣儿，一边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谭波的脚底上，伸出上面的脚垢，又几次偷偷地用眼扫视着胡非，似乎脚臭的刺激到已经忘记了。

        胡非到是没再接话，这让嫣儿放了一下心。

        谭波享受着，当然她们不会如此就满意，她们还要好好地从神上折磨一下这个在本市有着极高知名度的漂亮女人。

        她将秦楚的那只脚架在自己的另一条上，秦楚只好挪动着膝盖向前蹭了几下，以让自己的嘴能够到胡非的脚丫。

        谭波用留着长长的指甲的手指托起秦楚的下巴，将子前探，可怕的大眼睛看着被自己俘虏在脚下的这个美少妇，不急不慢地说：“美人，全市这么有名的大美人，在干吗呢？”秦楚脸上极难看，气的要爆炸，却不敢还嘴。

        见她不说话，谭波的手上用劲，掐的秦楚的下巴生疼，“说呀，我问你话呢。”

        秦楚脸上气的难看，又不得不说：“我在给您……”她使用了对长辈说话时用的“您”字，她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不用“你”而用“您”，“我在给您…………脚。”

        最后的“脚”字低的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

        “还认识我吗？知我是谁吗？”“知。”

        秦楚低小声回答。

        “一个卖淫小姐，对吧，一个曾经跪在你的脚下求你放一码的小姐，一个让你送去妇教了两年的小姐，对吧，”见秦楚不说话，又说下去，“您是个大警官，而且是全国知名的警花，当年您给我们上铐都不愿意碰我们说嫌我们脏，那您现在用您的脸贴我的脚底，就不嫌我这么一个小姐的脚丫子又脏又臭吗？”见秦楚不说话，谭波继续说下去，“我的脚可能味不太好，不过你得习惯，因为接下来还有你更不习惯的地方等着你呢，知我们鸡的什么地方用的最多吗？，上飞机前我刚刚与人爱，还没来得及洗，一会你要给我它。

        哼，你不信是吧，我有办法要你相信的。”

        见秦楚仍不吱声，谭波用手使劲地着她的下巴：“抬起来看着我。”

        虽然声音并不大，但透出一狠劲，手指甲也用力掐进秦楚雪白的下巴，秦楚被迫抬起了，两张女人的脸几乎贴到了一起。

        胡非徐徐吐出一口烟，在秦楚漂亮的脸上，从来不烟的秦楚呛的难受，可也没办法，下巴让这坏女人的长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