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静被得神魂尽飞,凌子安柔灵活的长绕着她的尖打转,牙齿时不时叼住磋磨,甚至将肉一同住,满满地入嘴中,用力弄。“好舒服……嗯……舒服……安郎……”她轻轻地呻着,清晰地感觉到水一溢出,冲刷过薄感的孔,入情郎口中。
白姝静略微一怔,看向凌筠歆,随即温柔一笑,说:“也好,安郎夜间喜欢吃,歆歆若服了药,能产水,便能夜里服侍安郎。且……双长大一些,安郎也喜欢。”
是孔。
“歆歆试一次。”凌子安打开一边扣,低下去住轻轻一,郁的香便在尖弥漫开。
“歆歆?”凌子安笑着促一声,“还等什么,你娘怕是要等不及了。”言罢,不等凌筠歆反应,他又自顾自地低下去,大力弄口中,得嘴中尽是香醇的汁,还有一缕汁顺着嘴角下,划出一白的痕迹。
“好,好……”白姝静松出一口气,又呆愣片刻方才回神,不好意思地笑笑,柔声说,“我知安郎疼我,待我好,不会不要我的……”那语气,那眼神,当真是柔情似水、无限依恋。
凌筠歆眼底透出欣喜的光来,她弯起眉眼,地说:“哥哥最好了!”
个。”
她拿下扣,见凌霄花有一玉针,约一寸长,泛着一点色的光泽。
她这子,一日没有安郎都不行,早已是瘾症入骨。安郎若要冷落她,她可真是求生不得了。
子上一直萦绕的饱胀感有所缓解,另一种更磨人的感觉涌了上来。“安郎……安郎……”她深
“啊……安郎……”白姝静轻呼一声,女几乎立刻了。
寻常人的孔并不可见,然而白姝静的不同寻常,水是被药出来的,产量大,凌子安又日夜调弄,是以孔才能张开,甚至可以插东西进去。
凌筠歆按着娘亲的教导,拨弄一下凌霄花的一片花,只听小小的“咔哒”一声,圈在上的花倏然松开,娘亲的子颤了两颤,一隐隐约约的香味弥漫开。
这是插在……凌筠歆愣愣抬,正见熟透的中央有一细细的孔隙,一滴正缓缓从其中渗出,挂在上,要坠不坠。
凌子安抚摸着她的脊背,轻声在她耳旁哄了两句,见凌筠歆羡慕地望着他们,不由点了点她的鼻尖,笑说:“歆歆也是,哥哥疼你。”
白静姝听得怔住,愣愣地呆坐原地,半晌才眨眨眼,泪盈于睫,“安郎……”她猛地扑入凌子安怀中,脸颊尽。
白姝静顿时愣住,似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呆呆地看向凌子安。
凌子安深深望入白姝静眼底,突然正了正脸色,认真:“你放心,你既已把全副心交予我,那我也与你说一句,此生绝不负你。”
凌子安听得心底暗笑,想这可真是调教出来了,口中却说:“我若夜里与歆歆去睡了,你怎么办?”
是了,有了歆歆,她怎么办?
“那、那……”白姝静罕见地有些慌乱,“可以一起……换一张大床……”
凌子安一边一个搂着她们,温情片刻后,才说:“所以,静儿得教教歆歆——这扣怎么解,嗯?”
凌子安不料随口一言,竟将她吓得泛凉、嘴煞白,不由大为怜惜,抱住她的腰柔声说:“那便说好了,以后一起睡。”
白姝静鼻,有些不好意思的直起,揩拭一下眼角,才说:“是这个花叶,拨一下,便能打开机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