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样的目光下毫不动容。
白姝静长了一张极东方的古典美人面孔,肤细腻白净,瓜子脸,柳叶眉,杏仁眼,樱桃,一墨发如雪堆云,松松挽一堕髻,发间只插一錾花掐丝金簪,素净又雅致。她气质温婉,上无一丝岁月痕迹,全然让人看不出年龄,若说是十八九岁的姑娘,段儿未免太过凹凸有致,若说是二十七八岁的少妇,脸上又过于年轻。凌子安看在眼中,只觉她貌美如花,温柔娴静,周无一不好。
凌筠歆笑着点,看着娘亲与哥哥亲密相拥的影,隐隐有些羡慕。
那是一种极虔诚的目光,如同仰望神明。如果说凌筠歆看凌子安,是无限爱恋、缠绵悱恻与对情郎的依恋,那白姝静看凌子安,便如同看着生命中唯一的光,如同仰望救赎、痴恋神明。
昨晚凌子安玩了白姝静的,玩得很厉害,到今天,白姝静便一直淅淅沥沥的失禁,怎么也止不住滴出的。然而她说这话时,神色如常,毫无嗔怪凌子安的意思,反倒有些温柔的甜蜜。
娘亲与哥哥间,有一种独属于他们氛围,旁人无法插足。
白姝静并不阻止他,也没有遮遮掩掩的羞涩,仿佛早已适应这样随时随地的调弄一般,只笑着说:“了大半日,到晚间才好些,能自己止住了。”
正是凌子安的继母,白姝静。
她穿一洗朱色云锦苏绣襦裙,段窈窕,柳腰纤纤,前房却是硕大,紧紧地崩住衣衫,几要破衣而出。
她一双眼眸柔和沉静,定定地注视着凌子安。
“那喝水了没有?”凌子安挑弄着白静姝下裙的系带,又问。
白姝静柔柔地环住凌子安悍的腰,深深一口他上的味,脸上出一点瘾症被满足后的痴迷,柔声回答说:“想,一下午都没有见到安郎,想得厉害。”接着,她看向凌筠歆,温柔笑:“你们来得正好,要传晚饭了,一起吃吧。”
她没有穿抹,上只有薄薄的一层交领襦袢,立的起一小块布料,痕迹明显。凌子安拨弄两下她小似的,拖长声音:“那——先给我看看小,还不?”
拥着她转过雕花回廊,来到凤梧院。
“啊……”白姝静被他刺激的并了并,息两声才说,“有一个时辰了,特别想,安郎要玩我吗?”
院中植了几株梧桐,如今正是枝叶葳蕤、树冠葱郁,石板铺成的小路绕过致层叠的假山,穿过草丛与花间,通往黛瓦白墙的屋舍。
“静儿。”凌子安笑起来,带着凌筠歆走入房中,一把将白姝静拉入怀中,狠狠弄几下,又低在她脸上香了一个,问:“想我没有?”
凌子安毫不顾忌进进出出上菜的侍女,肆无忌惮的两把白姝静翘的香,问:“下面好了没有?”
“忍多久了?现在想不想?嗯?”凌子安坏笑着在她耳旁了一声口哨。
凌子安甫一登上台阶,便见房中一人转过来,眉眼弯弯地唤他:“安郎。”
“听安郎的话,一直喝着水,从能止住起,就没有再排过。”她柔柔的低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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