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径幽深,九转八弯,男人多难及池底,就是萧绎那样较长的,也不过十中六七,秦靖却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而且秦靖这肉棒上火热难挨,研磨着她感的花心,登时那白白的花浆美滋滋地出来,浇了秦靖一棒。
素娥枕在椅背上,无助的支撑自己的,令人脸红的呻不自觉的溢出,她挪动屁向椅子后面退缩,男人邪恶的嘴却执着的追随着,素娥内波涛翻涌,她双手抓在秦靖脑袋上,玉更是愈夹愈紧,一幅美翻了心的模样。
甫一入将进去,那酣美滋味儿既快意又难熬,就知她是个极品名,受用的恨不得连两个玉都挤到她里,一次比一次更快更深,下下碰到花心,美得素娥直打哆嗦。
临走之前,秦靖留了两张方子,其中一张便是前秦妍献的那药的方子,另一方却是开给素娥的,并让她务必熬了药膳喝下,素娥追问来历,他只:“只要是对皇后娘娘和公主好的,何必拘泥于这来历。”
有了秦靖的滋,素娥神色间一扫寂寥。在汤池里舒服地泡了个兰汤,从水里走了出来,赤着脚站在地上铺着的巾帕上。她浑光如玉,不过有不少痕迹点缀,紫苏羞得眼睛都不知往哪里放。
素娥阴特别甜美,这些日又无渲,积得又又稠,如此给她一一浇,寻常男人立即得一千里。秦靖却是不惧。
秦靖从底下抬起来,见到素娥神情仙死,心里愈是爱她。深口气,就在素娥眼前解衣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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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茫然之中,只觉他的似有若无地啄着她,前已经受那酣爽畅快,但此刻的滋味却又更胜一筹,一阵阵吁轻,冰肌玉肤尽是情艳色,乌云坠落星眸迷朦。
素娥琢磨了会儿,点点:“那倒也是。”
秦靖也有了意,不再强忍,紧紧搂着她的子了出来。
当那昂首高的肉棒入素娥眼帘,两条长便主动缠住了秦靖修长健硕的腰,暧暧的不住求饶,乐的像是已经被他干的死去活来了一般,惹得秦靖火大盛,即刻俯上来。
秦靖心一酥,销魂中蓦地生出无边情意,只想日后为这女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亦心甘情愿。猛地提起她双足,冲刺的劲间,加上旋转研磨的奇技,将她脆的花心尽情蹂躏,直把素娥淫得是忘情呻,丢得更是魂销骨蚀躯皆。
口,生生着媚肉绞裹,嘴里带出一大串晶莹的花。
他不但阳物壮伟,而且极擅持久,通宵达旦夜御数女,不在话下。女人沾上他轻易就离不开,后院那些女人死活要跟他大多由是此。话不多叙。几次的磨合,秦靖便准确捕捉到素娥里每分每寸,知怎样令她快活,逐步放轻手段,从下下重击花心,变成百般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