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紧绷的状态松弛下来,双手无力的搂抱着刘庆向的脖子,刘庆向适时的用手托着她的屁以防她下去。
白亭亭就这样挂在刘庆向的上,蜜甬里还紧紧着刘庆向的巨蟒,这次高来得太猛烈。
到现在白亭亭的还在一次一次的抽搐,蜜眼深还在不停地动着,两人的下边已经是一片狼藉,春水花蜜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
白亭亭只是被动的仰躺着双手抱着他的腰,强烈的刺激使她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呻声,她只觉得灵魂都要被刘庆向飞了,白亭亭不知高了几回,刘庆向也足足了三次,的把她的蜜甬都满了。
白亭亭在紧张,害怕,迷乱又期待的情况下,变得特别感,高来得快捷而猛烈,这就是女人偷情产生出的效果吧,要不那些个偷情的男女总是深陷其中不能自。
白亭亭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陷进去,这次就当是为了警局,可是自己能把持得住吗?
男女间偷情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妙刺激,女人和男人有了一次,第二次还有能力拒绝吗?白亭亭真的担心自己的心理防线,能否经得起刘庆向的冲击?
淫的动作和俗的淫叫,满嘴的巨蟒,蜜呀,蜜呀的浪叫,那种感觉却是淫乱中透着强烈的刺激,自己竟有豪不排斥的感觉。
而且一想到那些淫秽的言语竟有望的冲动,白亭亭为自己竟有这样龌龊的想法而羞苦,难自己也是本淫的女人。
她还来不及说话,躯已本能地出了反应。白亭亭一声甜蜜的嘶叫,在刘庆向怀中的躯剧震,强烈无比的快乐袭击了她,前后两一同紧紧地了侵入的指狠狠地一口,整个人终于快乐地痪。
白亭亭刚离开男人肉棒,冠一震,四溢的红光竟然更加强烈,刘庆向双手一动,望之瞄准了白亭亭的粉红后庭。
刘庆向就像诱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半强迫地搂住白亭亭的腰肢,继续邪恶调教:“宝贝儿,把你的沟掰开一点,对,就这样,慢慢地坐下来,呃……”
“啊……老公,好胀呀,呀……不,不要啦,插不进去。”
白亭亭把沟掰开到极限,背坐在刘庆向怀中缓缓下沉,半个冠就疼得她眉眸颤抖,小嘴半张,一脸痛苦而又迷人的表情。
这么美的警花婉转呻呃!刺激的感觉涌入刘庆向的小腹,肉棒瞬间又大了一圈,更加难以插入了。
“唔……啊,老公,你好讨厌,要把人家后面插坏吗?”
白亭亭一边埋怨,一边强忍菊花二次开苞之痛,美一点一点地下沉。
刘庆向顿然失去从容,眼看大半个冠卡在白亭亭的后庭口,他再也压制不住火的冲动,腰猛然向上一耸,大手同时用力向下一压。
“噗”的一声,半截肉棒插进去了。
“呀——”
撕裂的剧痛充斥白亭亭晶莹无双的玉,紧夹的快感则占据刘庆向脑海。男人满足的呻与美少女痛苦的尖叫盘旋交织,悠然弥漫房间内外……
他的庞然大物一挤入菊中就被一圈温柔的括约肌紧紧的圈住了,白亭亭的急速的收缩裹住了,白亭亭被他这一下插得全都僵了,嘴里惨叫着:“不要啊……拿出来……不要……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