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坏宝宝。”
——说得好像不冷战就不深了似的。
再瞪他。又换来两个深重刮。“啊”,她轻呼,“太深、太重了。”快感强烈而尖锐,一串电像要把她钻成两半。
“那宝宝自己动,自己掌控力度和深度,想多深、就多深、想多重、就多重。”磁沉哑的声音蛊惑她,大鸡吧轻缓的插引诱她,“大鸡吧带宝宝飞,它可喜欢、可疼宝宝了,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疼爱宝宝。”
她迎合他的轻,仰、陶醉的闭上眼,大敞成近乎一字,沉把吃到最底,直腰,腰尾现出两个感的小窝,大贼手修长的手指怜爱的在腰窝里鞠抚着,仿佛真想鞠出一掌春水来。
欣赏又溺的看着他的宝宝,细腰酥、姿态感淫、色深重的小脸上又晃着丝天真、执拗。
不艳丽,柔弱文静秀气中带俏,天真是还未侵袭她的岁月给的恩,执拗却是因他、因爱他才生出来的吧?
“爱宝宝。”他从心而发地喃喃,每次欢爱都会令他更爱她多一点。罪也更重一点,这两者深深、生生的撕扯着他。
回忆刚刚他蛊惑的言语,她缓缓抬腰、沉坐、一沉一浮中仔细会感受大勾刮过,感受所勾刮之淫水肆,感受大壮和的摩。
随着她腰枝沉浮,角度和力度变化清晰可控、一如预期,她知一下秒会以什么力刮过哪、带来什么样的快感,有一种从没有的自主掌控的美妙。
“爸爸。”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陶醉的轻呼。
“嗯?”那声该死好听的尾音上扬的“嗯?”,这次有较重的沙哑质感。
其实她这样缓缓沉浮,他、难耐的,恨不得立把人掀翻狂起来,但他耐着子健腰耸动带着她轻插慢缓缓的磨,如早前教她初识情般教她一个掌控事节奏的小女人。
淫水把两人结合浸了还不够,滴哒哒打得地上一片濡。
“掌握了?试着快点。悠着来,别他妈把你爸坐废了。”他提溜起她的腰,重重放下,她被得仰起玉颈,爽得直颤,他顺势吻上去,噙住她的小下巴。
扶着他的肩,她缓缓加速,小嘴迷离出一串串陶醉的轻,“嗬、嗬、嗬。”
得让看着她的他结急,眼神灼将燃。
“爸爸,我、会了。”她欣喜的把握自己喜欢和能接受的节奏、速度和力度,高和快同时来,把自己爽得飙泪。
“嗯。”他沉哑的答,停下轻,由着她在坐自己上,上上下下沉浮动,偶尔还算得劲地一阵旋动,给他一个惊喜。
待她累得趴在他肩气时,他猛地箍掐她的细腰,一轮凶狠激烈的颠把她得小脑袋又仰了起来,带着哭腔,频频求饶。
这完全不同于她自己动、轻重缓急带来完全可预知的各种感受,而是和感官全由他掌控。
他偏又总是打乱着来,正当她以为他要施展开他最喜欢的蛮干时他却缓而沉的颠,汹涌澎湃的快感在完全无法预估下排山倒海兜把她淹没,两人的似在水中泡过一般泞。
她突然觉得,她爸未必真的要教会她自己动,而是要告诉她:由他来撑控节奏能获得更多快感!这只老狐狸爸。
这不是爱,这就像一个你永远不知下一刻是轻插还是重可又如此过瘾高叠起的游戏。
他就着抽插的姿势转把她压倒在床上,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大手托着她的腰,“宝宝,像刚才那样沉迎合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