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嗔怪她。
她完全沉溺了,原来爱如此美好,有狠烈的插、也有温柔到极致的辗磨沉插。都、都是她最爱的爸爸给她的。
“呀,爸爸呀。”她被美妙折磨得终于哭出了声,满心却都是甘美的欢愉。
“嗯。”他应。
她喊他,他总会应答、或轻或重的一句“嗯”。让她心安、给她极度的依赖。
他没有给她缓冲,把她就着抽插的姿势抱起来,让她双手扶着池,后入式继续干,悄悄的把速度和力量都提高了一档,她开始和着他的抽插嗬嗬同频轻。
“没事,叫出来,爸爸爱听宝宝叫床。”他哄着她发,轻轻拍了几下她的雪,在上面留下几个不轻不重的红印。
雪只是像果冻布丁般晃了晃,里却似遭了一个小地震,她急的提了一下阴,大鸡吧急爽,他眼睛一亮,“宝宝会咬了?”
被他大鸡吧撑胀得这样还能自主咬,真是极品宝宝。
但他不忍心再拍打她了,让她慢慢琢磨、累积经验吧,岁月还长呢不是吗?
她却因提阴夹出了一个极酥爽颤栗快感,还真是甜腻的叫了一声床,“嗬呀”。
“妖宝宝。”他趁着她高的余韵往她的花心又撞又磨得她叫连连,一磨重似一磨,一波接一波细碎的快感袭来,她终是被近乎近临界点的刺激感折磨得求了饶,“爸爸、不、宝宝不、要了。”
“乖。”后入式插得极深,每一下都能直达花心,“宝宝,你再摸一下,爸爸全进去了,一点也不剩。”他拉过她的小手,按在两人的结合,却没再让小手抽回去,而是拉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深而重的插干。
她单手撑着池有些力不从心,他贴的一手扶抓她的酥,事实上并无助力,反而让她把更多的重心挂在她内的鸡吧上,仿如悬吊在他鸡吧上被干着,还没缓过去的高又堆积发势。
阴内开始高强度的痉挛,她全一阵张直,电从里开始四漫延,她发出一声古怪的轻呼,脑里一片空白,小腹、花、阴乃至全都被高前的激充满,挠心难捱的渴盼高登发的那一刻。
他弯下腰贴紧她的后背,适时发力一阵疾速冲刺,健硕的腰疯狂耸动,水面上水泡四起,在她再次发出一声尖叫时深深抵在她颈口,和她同时发,父女俩一又一经久,同时攀上极乐巅峰,热汽氤氲中一极闷重的和一轻疲的同频响起。
父女俩的第二场事,他们同时到了。
“宝宝真棒。”他贴着她的后背,听她过重过快的心,“咱们同时高了,你知吗?”——虽没有他习惯和最喜欢的狂狠式舒爽,但也被这腻紧致极致好的、这高时刻的痉挛和淫水发爽出了一汗,同时到达倍添心理快感,这场温柔的事他居然不觉乏味,甚至觉得一点也不比昨晚开苞的那场差。
“嗬。”她还没缓过来,说不出话,只能回以一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