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的落点似有些邪恶,总往那感得让她疯狂又害怕的点而去。
“乖!爸爸这就疼尖尖。以后有什么需要直接跟爸爸说,爸爸对宝宝有求必应。”他扬起角,低叼起小尖尖,轻轻一,尖又抵又、门牙轻刮微咬,把小尖尖侍弄得也像颗熟透的相思豆。
“小妖。”
“嗯。呃。”她发出极淫的几声呻,白的小脸泛着红晕,眼梢靡艳,如将熟未熟的小少妇。
她无意识否认,她是宝宝,不是妖。里越来越,口似已适应了三手指的侵,她感受着被抽插摩的欢愉酥麻。
一会吻到你爽,把你的小小全吃了。
有这一句就够了,多不适她都能忍,“爸爸,吻宝宝?”
可现在,她爸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夫妻和父女的相方式是不同的。
他用拇指抵住花,腾出手挤抓白的肉,手感好得他急吞口水,低下,在晕打起了圈,却就是不给正中央的一点抚。
宝贝女儿用汩汩的淫水和唔嗬的碎回馈他,她觉得自己要酥化了,高是如此的让人迷恋又有些哀伤,要更多,也不嫌多,被用力的捻也只觉爽不觉痛。
真是个小淫宝,凌朗喟叹。
“乖。”还是回了她一句,毕竟是他的宝宝啊。
“一会就吻宝宝,宝宝乖。”
三手指缓缓抽插,卟嗤卟嗤的抽插声动听极了。
节奏倏的变幻,卟嗤卟嗤声渐快得让人耳噪。
在床上,喊“胀”、喊“不要”就心疼得停下?小公举你一辈子别想知快感为何物。
平时只要她这么喊,爸爸上会蹲到她面前,宝宝宝宝怎么了紧张溺的问。
下面还是那么涨,没得到行动上的回应,凌云有点委屈,她撒的喊:“爸爸,宝宝涨。”
“嗯?”又是那声尾音上扬好听的“嗯”。
“尖尖要爸爸。”
她怕,小被极快的指,酥麻感在疾速向她狂奔而来,停下来,再跑下去会累死吧,她呃呃呃的急。
“尖尖怎么了?”他抬起幽幽看她。
“舒服了些?”男人哑声问。
“嘤。”实在不好意思说,可是这种很要命,像到心里去、到里去。
想要、碰一下中间那里、那里好、好想要得到搓、用力的,急了的凌云起,可是爸爸还是在只照拂着晕,“爸爸、爸爸、尖尖……”她羞红着脸说出她诉求。
他适时的再加了手指。
涨这个字留着呆会说吧,他起另一颗尖,拇指更卖力抚弄小花,为了贪图花上那点酥麻,凌云忍住不适,腰扭的让追逐爸爸的手指,想捕捉多一点点快感。
云以崩溃的大叫作和声、以颤栗伴舞。
“爸爸!”她猛叫。舒服酥麻感随着插速度的加快奇异叠加,那肉好像一碰会极酸涨、然后引发极致的快感和阴收缩。
“涨!疼!爸爸。”她急忙抗议,扭着腰想逃,这时就现出工的好了,小细白被八爪椅上的扣死死扣住。这老狐狸爸爸。
手指感受着到阴里的收缩和蠕动,真好,原来把玩是如此的美妙,看女人在你指下为你蹙眉、、绽放、疯狂和迷失,夜夜玩弄她,他决定,玩后再,后再玩,日子就该这么过,不是吗?心却有点痛……
凌云闭眼微微蹙眉,神情似痛苦又似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