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夸张的还是他的下半。
这时,那大棍子又继续深两下后,才疲力尽般的停下来,但仍然堵在他最深。
但很可惜,他一直没有爆炸,内的快感还是那么汹涌澎湃,甚至愈演愈烈。
“啊啊啊...”
卫生间里很快就传来女人不满的声音,“贱人,还不进来伺候着?”
他的水源源不断地着,淫叫声也没断过,难耐的扭更是停不下来。
男人狗地回答。
痛痛快快地在男人染血的里完子弹,余珍神情愉悦地趴在他上,让那棒子继续泡在男人装满各种的紧致里,享受着他在极致的愉悦过后,内不由自主的抽搐和收缩蠕动。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一水在击着他内最深的地方,把他里面不断灌满,要占据他整个,一下又一下。
好在,好在,一泡也不可能多到哪里去,更不可能不完,也就几下,几下而已。
在那大铁棍还没停止攻击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击溃的一泻千里,内深涌出一泡阴,与那进来的水混合在一起,被那疯狂地往他深钻去的铁棒给堵在里面,让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她大了。
而那双,一看就是被久了,麻木到一时之间本合不拢,只能大张着,那口也一样,两片大阴被到外翻着,甚至能让他看到里面的淫肉。
不过在走之前,他还是转看了一眼床上的高骏。
可是,在这几下还没有过去时,他那早已被到千疮百孔的又再次爆发了。
一切的激情澎湃都归于平静,闲着时间一过,余珍才从男人上爬起来,然后看也不看他此时是如何的样和狼狈不堪,直接招呼边上听床听了许久的胡东宇,让他陪着进卫生间,伺候自己洗澡。
还有他下的床单,也是极为喜庆的颜色。
那本该白皙的下半,沾染着一片片的红,尤其是间和这些地方,到都是血迹。
这样的快感与难耐一直持续着,持续到那不停捣弄他、在他内活运动鸡巴如铁,甚至在内淫水的浸泡下一点点地胀大。
高骏就这么一次次地被到爽得沉迷其中无法自,而又难耐不已,内淫水在这样的刺激下狂乱涌,淫水多到让他怀疑自己的是不是水的,不然怎么能这么多水呢?
那不仅仅只是胀大,它越大就会越猛,就像是奔着要把他死而来的,得他只能嘶声力竭地尖叫,泛白的指尖几乎都要嵌进她的肉里,双恨不得磨破她的,也磨破下的床单。
然而,他过大的反应,又会激起这女人对自己的蹂躏。
然后,他并没有上进去,而是来到床柜上,从里面取出一细绳。
不,这不叫磨枪,这是要死他啊,恨不得要把他穿啊!
许久许久。
贴上她和她紧缠在一起,承受的就是更加凶猛的肆,这种肆又是让他变得如此柔弱的罪魁祸首,简直让他又爱又恨。
男人那不吃了多久鸡巴,挨了多久的干,仿佛还不满足似的,在她一动不动时,还非常欢乐地一抽一抽着,在不停地夹弄她,让她忍不住偶尔也跟着动两下,享受他的淫。
只见这可怜的男人此时正着子躺在床上,脸对着天花板,面上红未褪,双眼迷离又无神地看着空气,口仍然不断起伏着。
“是,是。”
不过他在幸灾乐祸的时候,似乎忘了自己现在的境也没多好。
两人的第一场浴血奋战终于宣告结束。
之前自己夹了半天的胡东宇非常乖巧地夹紧从床上爬起来,陪着进卫生间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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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从她上得到更多快乐,又想把这明显已经超出自己承受范围的刺激给甩出去。
胡东宇忍不住幸灾乐祸地想到,这货明天有的洗喽。
内的火热,仿佛要将他燃烧殆尽,那巨物仿佛要将他撑裂,那巨物中出的子弹仿佛要将他穿。
“啊啊...呃啊,啊...嗯啊,不...啊,啊哈,啊...要死,死了,啊...嗯啊,不,不要...求嗯,求求...求求,啊,不...啊啊啊...”
而这该死的女人,还喜欢边边磨枪。
巨大的肉撑得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爆炸,让他忍不住破罐子破摔地想,要不爆炸算了,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满胀和厮磨了。
他的腰疯狂地摇摆,大难耐地磨蹭着女人双,拼命地摇淫叫。
在上这人的肆意蹂躏与满足下,他仿佛成了淫的代表,他的一切都在为望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