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珍看了几眼只穿着一条内躺在床上的高骏,随后嗤笑一声,“真不愧是货,才一天没吃到鸡巴,就扭成这样子,现在的你里肯定是淫水直吧?是不是都到卫生巾上了?”
至于那空虚和瘙,就等等吧,等过了这一阵,感觉下去之后就好了。
不会想隔着内自己吧?
但是,高骏两人却不一样,他们的自从变得不一样之后,自然会考虑到这个问题,也在网络上搜过。
不过到了晚上,在边那个贱货被女人扒光衣服,压在床上狂的时候,他的心中是万分的庆幸,幸好自己来了例假,最近几天应该不用忍受女人的折磨了。
女人又问他,“里不,想不想被?”
把胡东宇折腾的,那口的红,几乎没有一天消下去过。
可是,事情并没有如他想的那样,就在他打算睡觉时,视线就与那看向自己这边的女人碰在了一起。
就像他当初拒绝余珍一样,甚至是一模一样的话。
这个是余珍没想到的,她之前也只是说说,没想他真来了。
他老实的回答,成功让余珍勾起嘴角,然后把他的大往两侧大力掰开,看着他贴着卫生巾的内,之后更是伸出手指在他那大概是的位置上按了按,“货,这里是不是?”
然后又被进那套着鸡巴的棉条。
他倒是没什么动静,就是贴卫生巾特别的讨厌。
这样的事情,他几乎每天都经历,多数情况下,他都是这么度过的,因为女人只有一板子,但就喜欢来回不断地他们两人,让他们都求不满,而不是满足一个之后再满足另外一个。
两人还没多久,他的就来了感觉。
“里好,好想被的又用的大狂,被满。”
在这样的情况下,高骏第一次来了例假。
就像他没来例假的时候,不说天天插,那基本也是隔天就插。
以前是两个人同时承受,可以替对方分担,现在只剩下一个人吃大棒子了,虽然被满足的很爽,但女人那鸡巴又又长,还特别持久,而且她每天的兴致都极高,一天都要来好几次,还得天天插棉条堵。
棉条本来是给来例假的人的,结果讽刺的是,自己这个来的人不能用,而那个没来的却被插了个满满,堵的也不是经血,而是。
高骏不敢反驳,只能咬着嘴点。
“啧啧,既然想吃鸡巴,那老娘就满足你。”
“是”,床上躺着的男人点。
感觉到内被进去了一小截,高骏心中忍不住害怕。
这样,他只能承受着边不停传来的两人合的声音和动静,自己求不满地躺上半天。
说着,余珍那原本按在男人内外面的手指就重重地在那里按了一下,然后手指抵着内往男人的内进去。
唯一的好就是至少证明了自己没有怀孕。
在知自己也会来例假之后,两个男人的心情就极为复杂,一边是希望它不要来,不要来。
但他的请求被余珍驳回了。
可高骏忘了,在余珍折腾那贱人的时候,自己也赤着,只穿着一条内躺在床上。
此时的他已经习惯了插棉条,自然希望不要用卫生巾,想要用棉条。
还有不少人抱怨自己痛经,更有甚者被搞得死去活来,差点以为自己要挂了,他们从来不知,痛经会痛成这个样子,喝了再多热水都没个屁用。
就在这样的矛盾下,高骏来了。
可是同时,又希望它来,希望它赶紧来,只要它来了,就表示自己没怀孕,就不用担心了。
虽然仍然瘙空虚,但总算可以好好睡觉了。
长了个天天被女人的也就算了,例假还是别来了吧。
距离那日没过几天,就有不少男人在网上说自己来了例假,哭诉下每天贴着卫生巾有多难受,多麻烦。
在那‘啪啪啪,嗯嗯啊啊,噗呲噗呲’的声的扰下,再加上床上传来的震动,来了例假并没有阻止他的产生渴望,甚至反而让他似乎更感了。
反正他都这样了,女人也不了自己,他毫不顾忌地说淫话,讨她开心,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些。
在高骏内满是空虚瘙且求不满,不自觉地扭动腰的时候,伴随着两人激烈的纠缠以及愉悦的叫声,他们终于结束了活运动。
余珍买的第一包棉条就因此闲置了许久许久,第一个倒是被他自己用上了,并且经常插着。
他也好想被啊!
这个念一旦产生,就再没消失。
没过多久,他就忍不住扭动起腰,夹紧,让双厮磨着,但始终不敢翻动,只能正躺着,因为他怕侧漏出来。
直到那男人‘嗯嗯啊啊’地叫着被里满女人的。
终于,不用忍受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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