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笺瞳孔微缩:“那你想去哪里?”
她能离开吗,离开后她又能去哪里呢?
王久倾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了一小会儿,林星恩的笑容就肉眼可见的换成了带有怒气的表情。
摄像勉强拍到她和林星恩在楼上面对面讲话,冯以玄在客厅站了一会儿,又回了休息室。
直到发出重重的落地声。
林星恩还维持着那个死盯着她的眼神,但明显已经有些涣散了,他的左呈现一种不自然的姿势,看起来折断了一样。
“明明是我先来的,帮你隐瞒也好,被你注意也是,最开始不都是我吗?!”林星恩恶狠狠地说:“是他们,一个一个偷走了属于我的东西。”
两分钟后林星恩掉了下来,以摄像的角度看不见王久倾有没有动作。
左脚上还套着脱了一半没脱完的长袜。
si m i s h u wu. c o m
说完,他撑在护栏上的手往前一推,重心便向后倒去。
她的眼泪忽然停了,李斯笺沉静地说:“看来你知解决的办法了。”
总会有最优解的,王久倾想,她拿的可是简单难度的本啊。
就像她对李斯笺的那样,为了掌控对方。
他没想到功成名就后还能带到这样总是磨练他的团,出的事情一个个都令人心惊肉。
王久倾打了个冷颤,慢慢地把那些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逻辑的话都说给他听,说着说着忽然就明白林星恩这样的目的了。
“现在我要把它拿回来。”
王久倾了眼泪:“还能有什么解决的办法,难您金子的脑袋瓜有想出什么对应这种事情的最优解吗?”
“对不起,”王久倾忽然歉:“也许我就不应该待在这样的团队里。”
“你也会为我担心吗?”
“这就是我的最优解。”李斯笺说。
“啊――”王久倾尖叫一声,急忙从楼梯跑下去看他。
大家听见王久倾的尖叫声陆续从房间里跑出来。
“发生了什么?”“怎么了怎么了??”
她把这里当作一块用完即弃的垫脚板,可其它人却是要长期依赖这个品牌生存下去的。
医院已经把林星恩拉走,谢行和罗一野跟着去了,王久倾因为神压力过大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于是留在了宿舍里。
这个团也是,没有她的话会更好。
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在王久倾还来不及抓他之前,像个布娃娃一样展开了四肢仰着飞速掉落。
王久倾跪倒在地捂着脸哭,嘴里一直重复地说:“快打120,快打电话,救命…”
“我还没想好…”王久倾被林星恩的事情提醒了:“我会找到比这更好的最优解。”
“把你和他的对话复述给我听。”李斯笺和她单独坐在房间里,沉声说。
李斯笺赶来的时候看了客厅里布的唯一摄像。
他对他自己的遭遇反而感到庆幸,有时夜半梦见王久倾找到了取代他的人,反让他心如刀割,常常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