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叫出声来,反应过来之后咬紧自己的下。
“不要憋着,不方便判断。”裴惜则恋恋不舍地脱离富有弹的尖翘尖。
他居然对面前的少女没有排斥之意,甚至下隐隐也有抬之势,内心惊涛骇浪,面上波澜不显。
十二岁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自己的这个病。
那个时候,他只当是自己洁癖使然,但凡东西脏一点,他都不想碰。
行医十数年,才稍稍有些好转。
也有貌美的女子对他凑怀送抱,有次他也尝试着和那女子交媾,可到摸肌肤的时候,他就进行不下去了。
只觉得恶心想吐,脏得很。
若是没有景芜的出现,他都要以为自己喜欢男人了。
眼前的女子,口吻痕遍布,在她夫侍的围观下摸着她的感点,听着她难耐地呻为自己发出。
明知她夜夜同夫侍交媾,他却一点都不觉得脏。
裴惜则端详着她的脸,大概是因为,之前接过的女子,不过是些庸脂俗粉罢了。他的挑得很,才这么多年没动弹。
“啊……呜呜……不要了……”桑芜哭求着,床单被纤细白皙的手指抓皱成一团。
客栈的隔音并不好,有见到三人同进玄字房的住客,经过房门外听到这声啼,快步回到房间掏出奋力搓着肉棒,边动边感慨着世风日下。
不过那女子着实是个尤物,若是能让他同那小妇人来次双龙入,死也值了。
转而他又想到那二人品貌皆不俗的模样,居然都能忍着共御一女,怕是轮八辈子都轮不到他,他低吼着将子孙全抖落在夜壶中,叹了口气。
裴惜则的技巧尤为高超,得她的尖一会酥一会麻,两只房方方面面都被照顾到。
桑芜下意识夹紧双,汹涌的淫在花壶中凝聚晃,空虚将她笼罩。
如果不是裴大夫在这,她几乎就要撅起翘让景望她。
裴惜则好似知她心中所想,手指抚弄过她的小腹,激起一串电,尾椎骨酥得她腰肢一,同时又想着腰肢将尖往她的嘴里送。
“啊……唔……”
“舒服吗?”
“舒服……”桑芜被玩得双眼迷蒙,思维迟钝。
“阴中有热了吗?”裴惜则问,声线惯常的温疏离。
“有了……啊……”桑芜被折磨得快发疯,她感觉药效好似被提前动,男子尖上的砺她都能用尖分辨得格外清楚。
景望沉默地握紧她的手,早晚都有这样的一天,就当是,提前适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