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桑槐不徐不疾地抽插着,在情敌面前炫耀的快感让他的肉棒变得比平常更加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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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
“你不是想要景望吗?”桑槐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气音对她说,“那就叫出来,越浪越好,孤就把景望还给你。”
“不要了……阿芜要被坏了……啊……”
“是什么?”
桑芜不可置信,不是说无常楼为期一个月的考验吗,这才半个月不到,她的阿望就能出来了?
眼前瞬时一片漆黑,花中被填满的感更加明显,她能感受到花中哪一的褶皱被撑开,肉棒的铃口和眼在哪一……
他丝毫不怀疑,只要将再插深一点,戳两下她的感点,他的妹妹就会哆嗦着高。
小九哪里想得到他家陛下的脑回路同他认知的男子完全不同,旁的男人都希望女人的小越紧越好,最好紧如子。
“啊……”桑芜被得发出的呻,她知他是在她。
腰肢塌陷下去,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阿芜是哥哥的小母狗,勾引哥哥阿芜……”
……
桑芜正翻着竹简,上面写着代郡县的县志,看得入迷的时候没料他突然掀开裙摆,将手指插进花挤弄。
桑槐没再强求,这种程度对桑芜而言已经是极限了,更何况今天她主动又热情,什么姿势都愿意。
“哥哥……”
桑芜的感官被放大无数倍,哥哥的就像是烧红的铁棒,在她的花中抽插。
桑芜的双眼被他蒙住,看不见周遭的景象,只当繁院如同平日一般被他清场。
小九给陛下的药膏还有收紧内的功效,一小瓶就足以让桑都的贵妇趋之若鹜,卖宅典地。
还没说上两句话,他就掀开桑芜的裙摆,手指往淫的花中拨弄。
就比如现在,他还没完全将得发胀的肉棒填满淫,她的眼角就已经绯红得不行,呼紊乱,心加速,腰肢,脚背紧绷……
初尝情事的时候还有点耐心慢慢磨前戏,现在他只想妹妹的小掀开裙摆就能。
这几日,插松小的事情没有成效,淫却是越来越感了,也算是意外之喜。
桑槐不满地将手指从花径中抽出,甚至还有越来越紧的趋势,这怎么行?
的手掌掐着桑芜的腰肢,如同小孩把的姿势,试图将她的淫水抖得干净些。
毫不吝啬地往外冒,叫得窗外的少年裆前起肉眼可见的一团。
“你会喜欢的……”
桑芜被他弄得咿咿呀呀直哭,涎顺着合不拢的嘴角低落在竹简上,电从尾椎骨窜布全,脚趾都舒爽得蜷起。
“阿芜是淫娃……啊……一刻都离不得哥哥的肉棒……”
花出清亮的淫水,溅了桑槐一。
酥麻和痛楚成倍增加,铁棒还没动两下她就觉得自己快要被得离开人世。
桑槐连着给她涂上几天的药,再怎么用玉势扩张,出来就会收紧。
华灯初上,桑槐踩着晚膳的点踏进繁院书房。
“还是用这个给阿芜松松。”
“我不知该怎么叫……”桑芜哭着说。
“怎么插了几天还是这么紧。”
“在看什么?”
“阿芜,别看。”
监训练有素,并没有过来瞧热闹。
他家陛下希望桑芜的小能松一点水再多一点,甬太紧,抽插都不爽利。
桑芜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趴在竹简上没有吭声。
桑槐将她按在书案上,十二幅花鸟阑裙堆到腰际,纤细光洁的打着颤跪在书案边,薄红的肉高高翘起,狭小粉的花吞吐着硕大紫红的肉棒。
她没有办法辨别桑槐是不是在骗她,“礼物”的诱惑力太大,大到让她放弃抵抗。
“再深一点……”桑芜强着自己说着桑槐在床笫之间让她说的荤话。
他从怀中掏出条再普通不过的朱红发带,蒙住她的双眼。
“阿芜,我们去窗边好不好?”
“那孤就没办法了。”他又朝着窗外瞥了一眼,肉棒往最脆弱的花心一,将她柔的腰肢又压下去几分。
书房的窗扇没有关,桑槐嘲讽地对着窗外笑了笑。
桑槐扯出玉势,脱下垮就将进炙热窄小的甬,眼被啜的感觉让他上瘾。
桑芜试图转看他的表情,才刚挪动脖颈就被后的少年捂住眼睛。
桑槐被甬中层层褶皱夹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花越越紧,不知随了谁。
桑槐嘴上这么说,却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直接将她抱坐在窗沿,淋淋的花对着窗外抠挖着……
“阿芜好……要哥哥的肉棒止……”
“果真得很。”
“阿芜,我送你个礼物好不好?”桑槐的尖在她的耳畔一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