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桑槐闭上双眼,将中指也进紧致的花中。
“阿芜动一动。”桑槐的手掌包住她的小手,在肉棒上动着。
他将手指伸进花,紧致的甬立刻将他的食指包裹,布满褶皱的肉挤挤攘攘地往他手指上贴,让他抽动都困难。
桑槐下一紧,赶忙制止她的动作。
“要……”桑芜息着说。
凶残狰狞的紫红色肉棒在葱白手指的生涩拨弄下,再次充血胀大,加上花中被手指戳弄得又酸又胀,失了气力,桑芜一只手已经握不住那硕大。
桑芜的感的尖被他袖口冰冷的金属碰到,冰得她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青涩的果被热的口腔包裹,桑芜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咬,粉的果周围被出一圈晕,晶亮的唾沾在红的突起,不难想象它刚才遭受过什么样的待遇。
“哥哥自己来。”
桑芜在他的攻势下成一滩春水,手臂柔,腰肢柔,连都得没法抬起……
手指的舒爽再怎么也比不上,他想插进去妹妹的甬,在里面翻搅,将她插得花水四溅,只会翘着屁求欢,再也离不开他。
蠕动的肉和的内啜着指尖的神经,分疼胀难捱。
桑槐被她天真的口吻刺激得双目猩红,手指随着少女的动作覆盖在花,温热的花沾他的指腹,指尖的神经电窜到,兴奋传到他全各。
——阿芜。
他三两下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出壮的腹腰,孔健笔直的长固住她的双不让她动弹,儿臂的肉棒甩动着,想要找个小插进去。
她想要哥哥帮帮她。
桑芜乖顺地将手覆在凶恶的肉棒上,哥哥在帮她,她也应该帮哥哥,没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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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芜被他下的巨物吓得想要撤逃,可她那纤的子哪里抵得住桑槐常年锻炼的矫健,还没踢蹬两下就被捉住脚踝。
汗沾她的睫,后背被的呼灼伤,微微颤动着分出淫,感得不像话。
“阿芜摸摸,哥哥好疼……”桑槐将她柔的小手按在自己上,哄着她,“哥哥帮阿芜摸摸,阿芜也帮哥哥摸摸好不好?”
桑芜还不知她即将面临什么,只知哥哥能让她椒的瘙和花的空虚得到缓解。
“哥哥脱衣……呜呜……”
桑槐将肉棒抵在她后腰的腰窝,手指模仿在花内抽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淫糜得不像话。
不难想象用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该是如何销魂,难怪昔人总说“美人窟,英雄冢”。
他的妹妹,他的妹妹……
花叫嚣着空虚……
他搂紧桑芜,盯着她后背上每晚被自己留下的痕迹,层叠交错的吻痕遍布,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今日他就应该能在她的脖颈锁骨留下自己的痕迹了,浑的血都在沸腾。
长期的养尊优让她的手掌异常柔,半丝茧子都无,如同上等的温热绸缎抚弄着分,桑槐爽得下快要爆炸,电顺着尾椎骨往冲刷,口中不断重复呢喃着。
如果不是怕阿芜明早清醒过来会疏远他,他恨不得现在就翻将她压在步床上干。
最初的惊吓过去后,她的花又涌上密密麻麻的意,甬中分出汩汩淫,随时迎接肉棒的插入。
这样他们都舒服了。
果嘶吼着麻……
桑芜好不容易爬上岸边息,又被海浪拍打,卷入情海之中。
他会彻底占有自己的妹妹,不让任何人染指。
“要东西……插进来……”
的肌肤贴在她的后背,耳廓被舐,桃被手掌,花被手指抽插……
她摸索着去找桑槐的肉棒,在握上的瞬间,就被得立刻松开手。
“阿芜给哥哥脱好不好?”桑槐将她捞起放在怀中。
桑槐怎么暗示都没有用,他只当是阿芜还没被情折磨透,不愿和他交媾。
桑芜也觉得难受,可哥哥的肉棒太大了,如果再小一些,她倒是可以试试让哥哥的肉棒插进自己小。
“阿芜,哥哥好难受……”
桑槐着她皎白的耳垂,将耳廓都濡上一层的泽的口津,他的妹妹,浑上下都可口得紧,怎么吃都吃不厌。
桑芜伸出手,将心神都放在桑槐腰间卡着的蹀躞上,低翻找着蹀躞上的暗扣,脑袋几乎要贴到他间支起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