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桑榆是戏文中蛮横无理的贵女,没想到见面之后竟然像是飒爽的女将军。
“阿姊。”
她屈行礼,那是她跟嬷嬷学习得异常标准的贵族礼仪,阿姊却看得眉都在打结,并且吩咐她以后不要在她面前这样的动作。
从那之后,她也只寥寥见过她数面。
桑芜将思绪从回忆中拉回,如果说皇城是一座孤岛,那么现在孤岛里面就只剩下她和哥哥。
“哥哥,你知阿姊去哪里了吗?”桑芜的目光飘向画窗外黑的夜色。
“大概是去神仙了吧。”桑槐迷蒙地睁开双眼,搂住她的腰肢,深嗅着她上传出的香,觉得疾缓解不少。
他想掀开碍事的衣裳,品尝她的味,秘药再过两天就能完全发挥作用,到时候……
“今天的杏仁酪喝了吗?”桑槐问。
“还没。”桑芜撩开他的碎发。
“小九。”桑槐对着门口唤。
“嗳。”被点名的小九起拍着太监服上的灰尘。
“端碗杏仁酪过来。”桑槐吩咐。
“是。”小九隔着门扇应诺退下。
“我还不想睡。”桑芜活动着被枕得发麻的。
“乖,今天早点睡。”桑槐看着她松垮的领口和张合的樱,耐心诱哄着。
桑芜最终还是被盯着喝下杏仁酪,大概是因为今日喝得比较早的缘故,她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喝完杏仁酪就犯困,而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繁院中一片寂静,月光从画窗洒进来,凉意浅浅。
不知是今日地龙烧得旺盛,还是新换的衾被过于和,她竟然觉得有些热。
从到脚好似置在火炉之中,衾被下柔的肌肤被烤得发,颊边也涌上热意,不用看她都知自己的脸颊涌上绯红。
热意熏蒸之后就是酥酥麻麻的,尤其是背,从沟到后颈,如同有千万只蜜蜂在背后扇动翅膀,她想抓又不敢抓。
桑芜掀开衾被,细汗被冷风干,凉意席卷腰际。盖着衾被热,掀开衾被凉,她只得将中衣和亵都脱掉,再扯过衾被覆在上。
薄薄的汗从香肌中渗出,沾在堆锦砌绣的床褥间。
桑芜将自己蜷成一团,绞紧双,试图缓解意,可下涌上的感觉却越来越过分,似有无数只蜘蛛在花中抽丝剥茧,织花结网,好想有东西将那层层的蛛网戳破。
中涌动的望让她呼困难,她张嘴呼着,隐忍着,好似被甩上岸边濒死的鱼。
繁院中的月色和往常并没有区别,屋中的景色却挣脱往日的香甜静谧,展示出非同一般的香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