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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境……
这个姿势她没有办法脱离文才的掌控,韧带被压得生疼,手腕被束缚在后不能动弹,唯一能的只有扭着腰肢绞着他的。
这就是他的爱,一边说着喜欢自己,一边把她往死路上……
祝英台被吻得快断气,转望向学堂门口的人,并没有穿着书院统一发放的儒衫,是他的小厮?
脚步声渐渐靠近。
月色皎洁,万籁寂静。
高一波接着一波,文才就用这个姿势完全将她灌得肚子如同怀胎六月的孕妇。
厨案上的避子汤散发着难闻的气息,银心担忧地看着她。
他淡淡地看着她,阳光将二人分割成两个世界。
灼的在甬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刺得极狠极重,交合打出的白沫迸溅,交媾的腥气蔓延在四周。
寝院的厨房离得很偏,她向来不和同窗一起用饭,因而没有人注意她的不对劲。
祝英台被他抱着,肩胛骨后传来灼的热度,鼻尖萦绕着男子上浸的沉香气息。
祝英台听到他的声音,惊得把碗摔落在地。
件!
不用兄长来接,馆主就会劝她归家的吧。
祝英台鸵鸟似的闭上眼睛,巨随着男人的耸动摇晃着。
在安寝的时间过后,他才脱下外衫盖住她的形,吩咐乐南收拾好一地的狼藉,抱着她回宿舍。
是他的错,竟然妄图得到她的爱意!
今夜的二人似乎都异常平和,躺在床榻安然入睡。
文才被夹得闷哼,俯堵住她的。
瓷碗碎裂的声音异常清脆,四分五裂的碎渣溅落得到都是。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学堂内尤为清晰,门口显现出模糊的人影,傍晚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面容。
“快停下。”
“小姐,是药三分毒,郎中说这种汤药不能多喝的。”银心说。
次日,祝英台下完早课,再次让银心煮避子汤。
还好在学堂的时候,文才并不朝她所在的位置凑,让她有时间写信。
她能不知避子汤喝多了有碍子嗣吗,可她没有选择。
“哈哈哈哈哈哈……”文才突然发出阴恻的笑声,衬着天际浮现的星辉,晦暗不明的面庞,渗人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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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书院内大概就会传出她和文才在学堂苟合的消息,所有人都会把她当成他带进书院的禁。
祝英台急得冷汗直冒,花中的媚肉疯狂涌动,层叠的褶皱附着他的,夹得他差点出来。
她拿出写满字迹的信纸,到信封里面,让银心寄回家。
“英台,你在这里什么?”文才站在厨房门口,量颀长,腰直。
她抚着自己的小腹,不论是什么原因,她都不能怀孕。
祝英台端起瓷碗,一口抿尽。
的抵在她的间,重的呼薄在她的,她的手腕被他宽大的手掌握住,整个人完全被笼在他的怀里。
文才的强势让她窒息,不过气。
“转过去,在外面等着。”文才对着门口的人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