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美人从背后抱紧苏雅,“相公,等你好了,娘子的子任你摆弄可好,你想用什么姿势折腾娘子都行,只要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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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绕在周,很容易被引动情,自然是时常需求纾解,可又不能被彻底满足。
要知,苏雅虽然清醒时无法起,但睡梦中还是极易的,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们几乎每日都有行房,这么一天天过去,就算几率再小,也该有了呐。
若一直这么下去,她怕是真要把人限制在院子里不让出来,再找几个面首替自己纾解情才行。
“没有子嗣,那咱们将来怎么办?让这偌大的苏府砸在我的手上?让我们将来孤苦无依?让我一直吃清心丹?抱着你痛苦一辈子?让...”
苏雅生气了,直接转过去,背对着她。
眼见着自己的肚子始终没有丁点动静,苏若兰有些急了。
看来,相公在她内的那点可怜的肾水估计是无法助她孕育子嗣了。
简直是日夜煎熬,比成亲之前还让人痛苦,过去至少不会有人不断释放出信味引诱她。
平时还好,毕竟她白天都会去理铺子买卖,也只有夜晚时分难耐些。
迟迟不能有孕,让苏若兰终于决定,不能让苏雅这么讳疾忌医下去。
每每这时,美人那躯便会缠在自家相公上纠缠磨弄许久,勾得苏雅也是火难耐,但如何都发不出来,烦闷至极却还得手口并用地替她纾解望,又没有太大的效果。
苏若兰不再由着这人任下去。
“不要!”
但始终没有。
而且,这样天天求不满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连父亲都问过她几次呢,她只能用各种理由搪过去。
虽然她隐晦地着人问过大夫,即使那阳物不进入孕腔,只要肾水充足也有几率致孕,但这几率也太小了吧?
“不找大夫怎么好?要好你早就好了,至于这么大半年还不行么,而且你也不是真不行,沉睡时不勇猛的么,晨醒来也不差,或许本就不是的病,咱们找大夫看看好不好?找准症结所在,才能对症下药啊。”
自家相公每日都会不自觉地引诱她,却如何都无法起替她消解望,对苏若兰而言,这日子过的,当真是漫长的煎熬呐。
果然,被这人一口回绝。
婚后的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大半年,苏雅始终不见好。
到最后,便是两人皆是火焚又无计可施,苏若兰只能继续服用清心丹。
察觉到这人的激动,苏若兰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你迟迟不见好,我们也无法孕育子嗣啊,将来该怎么办?况且,你每日憋着发不出去,对子也不好。”
如此恶循环下去,让原本较为清心寡的苏若兰成了对极为渴望,常常求不满的那个。
“我会好的,会好的...”背对着她的人重复地强调着这句话。
可信期到了该如何?
“相公,不如我们请个大夫来看看?”
最多就是早出晚归嘛,少与这人相就好了。
某日夜晚。
作为少阳君,苏雅才不愿意让人知自己不行。
可苏雅又是这么个情况,这肾水怎么充足得起来?。
思来想去的,苏若兰觉得,估计还是肾水不足的问题。
灭了油灯,黑暗之中,苏若兰犹豫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提起此事。
“我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