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剪子继续动起来。
若是往日里如此逗弄它,此物必然早已昂然立,这却是怎么回事?明明她玩弄许久的。
“可是,娘子已经有了孕了呢,它唯一的作用也没有了。”
随即,那剪子便再次‘咔嚓咔嚓’起来,不停地清理着那肉周围的密绒。
说完,这位新娘子便极为细心贴地替自家新郎官拭下。
随后,她便在那令人恐惧的声音中看着苏若兰不断往床外扔出一撮撮发。
闻言,苏雅下意识看向她的小腹。
接着,美人儿又好心地替这人清理干净下,拿了帕子拭那,“娘子先为相公干净,免得一会儿房时弄脏了咱们的子。”
“唔,我考虑考虑,”美人儿状若思考起来。
听着那‘咔嚓咔嚓’的声音,苏雅的双再次颤抖不断,生怕对方一不小心就剪歪了。
拭时,还不忘把玩弄对方那差点不保的阳,时不时地,红还会对着那轻轻着,说是走那无法拭干净的发,却总是不小心到那阳上,让它的主人更是两颤颤。
不过,苏若兰想象中的阳物站立而起的画面却始终没有出现。
眼前的情景,对于苏雅来说,每时每刻都是那般的煎熬。
“好吧。”
“相公,你别动哦,要是一不小心剪到某些不该剪的可就糟了,娘子不负责的哟。”
“剪了你就,就绝后了,”想来想去,似乎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为何?”
“相公的意思是等娘子诞下孩儿后再剪?”
此时苏雅的心中已经满是绝望与恐惧,只着最后的挣扎。
不同于上一次的被迫,这次,她却是见得极其畅快,极其欢乐。
“不,它需要的,需要的,娘子,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以后让我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放了我。”
看着自己的杰作,苏若兰满意地点点,“这样就顺眼多了嘛。”
对方点,随后又立不断摇,“不要,不要剪。”
苏若兰终于拿开了剪子。
“不要,它还,还能帮娘子度过信期,让娘子不用难受,”苏雅卖力地讨好着她。
美人儿也顺着这人的视线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又笑看着她,“不信你摸摸?”
美人儿可惜地摇摇,“相公你说,它现在还有什么用?还不如剪了干净。”
“那嗯,你能不能先,先拿开?”
如此不知煎熬多久,终于,咔嚓声停了下来。
要是思考的时候一不小心‘咔嚓’一下,她就彻底完了。
“是吗?可娘子觉得,我的孩儿不需要一个隶出的母亲呢。”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给这人清理发了呢。
“但是相公忘了,娘子可以养其他面首的呀,我就不信,多养几个面首,还抵不过你这一,就算其他面首没有信味,娘子还可以喝药呢,不缺相公你这玩意儿哦。”
“不要,娘子,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说完,那双美眸便瞥向床的锁链,状似懊恼地拍了拍额,“啊,忘了,相公被绑着呢,摸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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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下一瞬,美人儿那玉手便再次握住这人的阳物把玩起来,“它剪不剪另说,但相公这,娘子看着着实不喜欢,都给它们剪了罢。”
这人的威胁让苏雅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