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代表着这场折磨终于要结束了,但那极致的满胀感还是让苏若兰只觉得难耐不已,不住地摇着、扭着翘欢叫不断。
但这人听得还不够呢,“是相公的子孙太大、太猛了,才让娘子吃不住是吗?”
苏若兰已经学会在乖巧的回答中为自己谋取些许福利。
苏若兰心中一喜,便抬起一条颤颤巍巍的玉,将它环在芽的腰上,子不断迎向她。
之后,这人又把她的子转了过去,将她推到墙上,让她双手撑墙,向后高高地撅起,被那巨从后插入,以后入的姿势继续趴着挨干。
待芽完时,抖着手勉强支撑自己的苏若兰终于承受不住,双手一松,子直往前扑去,被眼疾手快的芽及时抱住了子,着躯被这人抱回到床榻上。
干着干着,这人始终没有把她抱回去,反而让她换了条。
单脚站立,让苏若兰更是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将重心全都交给芽,无力地挨干。
两人这般的姿势,更方便了芽的弄,这么干了会儿,她便直接将美人这条玉挂在手臂上,手穿过美人儿的罩住那翘,边抓便弄,将美人儿的下半禁锢在怀中蹂躏。
这样的姿势让苏若兰只能在承欢的过程中不停地摇摆地欢扭起来,抖着双手勉强撑住自己的子,既屈辱又难耐。
听着美人的讨饶,芽便将一只手揽在苏若兰的小腹上,下更是大力动起来,嘴上哄,“再等下,一会儿相公上给你,满你的孕腔,很快的。”
太多了,太大了,只觉得那都要被穿了。
“啊,噢啊...好嗯,好大,好大...相公,不,啊...啊啊啊,嗯,了...好多,好热...啊...”
自然不是。
终于,两条玉都在芽的手上挂了一遍,就在苏若兰以为芽上会将自己抱回床上时,却不想,这人竟抽走了埋在她内的巨。
这时放过她了吗?
对于美人儿的要求,芽只沉默了会儿便提了要求,“娘子,把够到相公腰上,让相公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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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
“嗯啊,是...相嗯,相公...太大,太猛了...啊,娘子啊,小淫,太小了...不住,相公...噢啊,啊,相公...抱娘子回嗯,回床榻上,可好...想被,被相公,压在下入...噢啊...”
感受着那巨物联通自己内外两个甬,壮的不断厮磨感的孕腔口,苏若兰更是难耐,将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口中促不断,“啊,相公,快些,快些...淫受嗯,受不住了,好酸...啊,相公,若兰不嗯,不行了...”
在苏若兰一次又一次的促中,插入孕腔内的巨终于膨胀开来,将她撑得更是满胀。
孙,入...啊,相公,慢些...娘子,吃嗯,吃不住...”
两人便是一个促,一个边回应边奋力干弄,不断传出暧昧的声音,让房内更是春色无边。
前这人这是说动了吧?
不多时,苏若兰便已无力支撑自己了,只能向后这人讨饶,“噢啊,啊啊...相公,若兰,撑嗯,撑不住...啊,相公,要,要摔了,啊...”
对于芽的恶趣味,苏若兰只能想到,她大概是要把自己两条都轮抬起来入一遍才肯回去吧。
这么站着,还要被弄不断,她真的站不住啊,而且,后面就算被手护着也还是膈得疼,还不若躺在床榻上,任这人折腾,才更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