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么一趟便躺到了大中午。
或许是昨日被折腾得太累,让苏若兰即使心中充满了愤恨,但还是在芽的不断sao扰中睡了过去,最后又被这个该死的nu隶唤醒。
而这时候,也该吃午饭了。
这么悠闲的日子,对芽这个过去除了干活就是挨打的nu隶来说,当然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享受,小日子过得也是舒爽无比。
但对苏若兰而言,便是深入灵魂的煎熬与痛苦。
和nu隶相chu1的每时每刻仿佛都在受刑,是在经历苦难。
幸好,虽然nu隶时不时就要对她sao扰一番,在她那jiao躯上肆意亵玩,甚至对着她污言秽语不断,但大概是被她下tichu1的红zhong给吓到了,也或许是明白不能杀鸡取卵,打算等她那chu1恢复之后再玩弄她,总之,好歹是没有再用那罪恶的物事玷污她的shenti了。
两人便这么休息了两日,极ju危机意识的芽在享受了一番之后,也没忘记正事。
当然,在zuo正事时也没放过蹂躏美人的机会。
便见她直接剥光了苏若兰shen上的衣物,将这不着寸缕的美人强行拥在怀中,让美人教她念书识字。
虽然苏若兰恨芽恨得牙yangyang,但心底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非常ju有远见的nu隶。
在短短享受了几日之后就想到要上进了。
苏若兰当然不想教这个不断凌辱jian淫自己的nu隶,但在感受到插在tunfeng间的火热肉棍的威胁时,还是不得不答应。
可恶的是,她被剥光了shen子,但shen后的努力却是衣着完好,只将shen下那硕大的丑陋之物掏出来,作为威胁不听话的她的凶qi。
很显然,芽的威胁是奏效的,jiao躯在那硕大肉鞭的威胁下,苏若兰真的不敢拒绝,只能认命地教对方写字。
念书习字,首先便是从研墨提笔开始。
此时的她们,正一前一后站在书案前,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luo着jiao躯被卑贱的nu隶拥在xiong前,一对丰ting的酥ru上罩着一只cu糙的手掌,那手掌正在不断亵玩着大小姐两团雪白ru肉。
相贴的下tichu1,nu隶那巨物正贴着大小姐两banting翘的tunfeng厮磨不断,随着nu隶的不断耸动,那巨物不时就会插进大小姐jiaonen的双tui之间,厮磨她的tunban与tuigen。
书案上方,苏若兰那只玉手正贴在芽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掌不断研墨。
墨块在两人手下,顺着一个方向,一圈儿一圈儿地研磨着。
不多时,透明的水便被磨成了适合书写的墨汁,苏若兰才带着芽将墨块搁下,练习提笔,让昂贵的mao笔在那洁白的宣纸上写写画画。
“你嗯,你松开我,这样我无嗯,无法教你,”苏若兰自然是想借机摆脱nu隶的凌辱。
结果换来的却是xiong前那只魔掌的大力rou抓,以及tun后那火热ying物的不断ding弄。
“嗯啊,不要,疼,不要rou,好痛...”
在芽的凶狠折腾下,min感xiongru上传来的疼痛,以及下ti感受到的威胁让美人儿只得难耐地扭动起shen子,口中jiao呼不断。
那双玉手更是死死地抓在nu隶不停蹂躏着自己酥ru的手上,想要掰开它。
“娘子,别给相公耍什么幺蛾子哦,要不然,相公现在就用插在你屁gu上的这gen肉鞭狠狠地干弄你下面的淫dong,把你的淫xue给干zhong,让你只能整日张开大tui躺在床上,lou着淫xue给相公欣赏!”
上下齐齐蹂躏着大小姐的时候,nu隶嘴上还不忘恶狠狠地警告她。
“疼,啊,你这样,我真,真无法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