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兰刚想说发肤受之父母,但眼前这个是侮辱了她的卑贱隶,剪了活该!
不能孕育子嗣是不行的,她得让这贱人给她生好多崽子,将来继承苏家的一切呢。
随后,她就去找了把剪子,直接‘咔嚓咔嚓’的,把芽的发全给剪了,只剩下坑坑洼洼的一片。
苏若兰却只能忍着屈辱给她解释,“那嗯,那...很脆弱,若啊,若被弄脏了,就会得病...无法孕,孕育子嗣...啊,不要,出去...”
芽的勉强算是搓干净了,但那发结成一块块的,真是怎么梳都梳不顺,清理起来更是麻烦。
“贱人,嫌我脏,那就一起脏吧!”
思来想去的,苏若兰才找到一个理由,“你嗯,你那很脏,这水也脏污不堪,会污了我的子。”
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整整换了三桶水,两人才终于清洗干净。
而苏若兰本就不是伺候人的,动作也极为生疏,扯得芽不知疼了多少次,让芽以为她是故意的,好几次都威胁要干弄她。
待将芽那满是伤痕的搓洗了一遍,桶内的水已经不能看了,苏若兰只好吩咐外的玉香换桶热水。
果然,听到她的话,芽的动作一滞,随后便立即停了下来,抽出那硕大,“贱人,相公就先饶了你,要是还敢出什么幺蛾子,看相公搞不死你。”
接下来,迫于芽动不动就要干弄她的淫威,苏若兰只能给她仔仔细细地涂抹胰子,搓洗。
并且,最先涂抹的便是那恶心的孽。
终于被放过了,苏若兰才取了胰子给她涂抹。
“为什么不要?”这人动作不停。
芽仍然凶狠地问,“那你什么意思?”
因此,巨物的轻插缓抽瞬间便成了狂插烂凿。
好在这丫鬟也是机灵得很,早就知一桶热水是不够的,已经叫人烧了热水。
“你这,这本就没法梳,成团成块的,”苏若兰忍着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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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孽实在是太大太了,加上这个贱又那么用力,插得她真是好生难耐又屈辱不已。
“啊,不要,嗯,停下,好深,我不嗯,不是这个意思,不要再,再插了,啊...”
“那就把它们全剪了,看着烦人!”被扯来扯去的,痛死她了,让她总是忍不住怀疑这个贱人是借机报复她。
但是,这番话听在芽耳中便是明晃晃地嫌弃她脏啊!
这东西虽然让她恶心到想吐,但却是不停进入她内的东西,不仔细清洗干净,她真怕会被它弄脏自己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