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的自我质问中,芽也逐渐失去了意识,极致的快感袭来,再加上标记少阴君似乎非常耗ti力,让她有些疲惫、有些失神。
最后只循着本能,抱紧shen上的女子,与她紧紧相拥。
经历过标记与被标记的女少阳和女少阴便就这么躺在破旧阴暗的杂房内,毫无无意识地相拥着、chuan息着,那私密bu位仍然牢牢地结合着。
相比起苏若兰,芽只是消耗了些许力气而已,最先恢复意识。
看着shen上那俏脸上布满细汗以及透明yeti,甚至眼角还带着泪珠的jiao艳美人,芽的双眼却是一眯。
就是这个贱人在她的求救中嫌弃她、逃离她,任由那欺ruan怕ying的nu婢踢打她脸颊和双手,最后在她的绝望中离开。
她遭受的每一顿毒打,zuo的每一次苦力,都是这对父女对她的nu役。
对于这种人,她怎么能怜惜呢?
简直可笑!
都被她标记了,这位大小姐竟然还能这么放心地趴在她shen上,那淫xue里还咬着她的xingqi,也正是够贱的,贱人!
这么想着,一gu戾气再次涌上nu隶的心tou,让她将双手狠狠地罩在苏若兰那满是shirun的jiaotun上,十指抓紧陷入tun肉,下shen再次ding着女子的jiao躯ting动起来。
一下有又一下,如同过往那一次次抽在她shen上的鞭子。
凶狠地ding弄间,芽心中不屑地想着,这样的肉鞭所带来的痛苦,怎能与那样的鞭子相比呢?
就算这位大小姐被她标记一百次、一千次,都抵消不了抽打在她shen上的鞭子。
越想,nu隶便干弄得越用力,双手狠狠地蹂躏着苏若兰的jiaotun。
“嗯,啊,不要,唔,疼...”
哪怕还无甚意识,shen上传来的疼痛与刺激还是让苏若兰忍不住jiaoyin出声,那玲珑有致的布满各种蹂躏痕迹的jiao躯也在无意识地扭动起来,想要摆脱tun肉上的rou抓,更想摆脱ti内那cu大肉刃的磨弄。
渐渐的,女子的jiaoyin声也出现了些许的变化,“嗯啊,好大,好深,不要插,不嗯...”
似乎快清醒了呢,nu隶干弄得更凶猛了。
不多时,jiao躯逐渐被蹂躏得兴奋而起的苏若兰也终于恢复了清明。
当意识到nu隶那孽gen还在自己ti内抽插时,这位大小姐仍是下意识想要逃离。
双手推拒着nu隶,jiao躯更是大幅扭动着。
“嗯啊,不要,走开,出去,不要碰我,把脏东西拿出去,啊,混dan...该死的nu隶,不要插...噢啊,出去...”
美人儿jiao躯不断挣扎着,双手拍打着shen下的nu隶,口中拒绝不断。
但也不敢叫得太大声,生怕外面的护卫听到她正在被一个卑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