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的!”程维予摇着,拼命地想要往前逃去,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后那火热的一团已经抵在了门口。
程维予还在艰难地消化晏晩突如其来的异常行为,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上便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被手掌按压着大敞,他随着晏晩恶狠狠的目光望向自己艳红的雌,羞耻得想要合拢自己的双,却被上人按压得更开,耳边的话更是震得他丢盔弃甲:“小相公模样清冷,竟是个假正经,子都熟透了。”
晏晩也不客气,吃完之后,径直去洗了手,再回来时,却发现程维予已经坐在了床沿。
晩剥了剩下的那个,还要递过去,却被程维予推了回来,他摇了摇,轻声:“我够了,你吃吧。”
“唔嗯……莫再进去了……”
妙极!倒真有那么点意思了。
抓着被扯坏的衣裳,程维予震惊地望向压在自己上作凶狠状的人。
“小相公,今日就算叫破了咙都没人会来救你。”为了合剧情,晏晩只在开始借着一手指的进入把内里抻了抻,花腔不似平时般好了充足的准备,甫一进入,还当真有那么几分勉强,好在前水多,又是惯了那事的,真进去了也就渐渐适应了。
晏晩开欢欢喜喜咬上来的肉,叼着下人的耳垂直往他耳朵里起,“瞧,你多喜欢。”
“小郎君,今夜你就从了我吧。”晏晩借着后入的姿势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托了托,深入浅出。
白绢?春凳?
想是准备睡了,程维予上仅着亵衣亵,已是亥时末了,前几日这个时辰回来,他都已经睡下了。
深的小褶次次都被照顾到,晏晩的言语更是激得他越发感,程维予舒爽得扭着腰直往后迎合,哪里还分辨得清在何方。
自行除了外衣,晏晩坐到程维予跟前,不知为什么,男人一直垂着,跟个小媳妇儿似的。伸着食指轻戳了戳他的手臂,不解地问:“怎么了,不睡吗?”
怀中的紧了又松,她必然又是要作弄自己,索不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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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就接上了。
“郎君小声些,被人听了去可就不好了……”
程维予紧紧抓着下的被褥,挣动着子不断想逃离,却只能被掐着腰按在她下,低低地呜咽着:“不行的……不行的……你快出去……快出去……”
“小郎君怎知我唤晚儿,莫不是早已暗自爱慕某已久了?”话中还能听出她的惊喜,边说着,手下边忙不迭地扯下男人褪了一半的亵。
“不、不要这样说……”程维予羞耻极了,仍旧紧紧地抓着前破碎的衣领。
“唔!我娘子上回来了,你快走吧!”程维予竭力翻转过,挣脱了晏晩的束缚向里间爬去。
而又柔的感上男人的侧脸,晏晩下手颇为暴,直接撕扯着下人的衣物,单薄的亵衣亵哪里受得住如此暴力,“嘶啦”一声,程维予的衣领被扯坏了一半。
晏晩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活像个街的浪子,拇指刮着男人的侧脸,里气地:“小郎君如此好模样,漫漫长夜,怎么一个人孤枕难眠?”
晏晩艰难地咽了咽,倾抱住了分外羞涩的男人,不确定地问:“维予哥哥这是何意?”
晏晩欣喜于程维予的合,忙扑上前去,将人面朝下按压在床上,边禁锢着他边单手摸到了他的下,调笑:“都子时了,早在外歇下了,今晚就让某好好疼疼小相公吧。”
双手一展,好长的一白绢,晏晩一雾水,程维予侧着不看她,耳朵却是越来越红。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床尾的春凳怎么了?
“为何不能说?”晏晩伸手在糜红的芙蓉花上了,昨夜得狠了,过了一日竟是没有完全消,小心地拨弄了一下花间的那颗小花,口收缩了一下,沁出了些微的意,手下当心着,口中却是说,“我看小郎君这花儿馋得很呢!”手下用力,一手指探了进去。
“晚、晚儿……”
程维予抬望了她一眼,眸色微沉,似是下了好大的决心,背在后的手拿着什么,一下进了晏晩的怀里。
抱得越发紧了些,晏晩抽出那白绢扔到一边,搂着程维予倒在床上,咬着他的耳廓哑声:“今夜不玩儿这个,咱们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