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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卿歌的心彻底碎成了渣,拿着手枪的那只手抬起的时候颤抖到无法瞄准,此刻的木卿歌多想一枪杀了风爵,可是瞄准了风爵又会伤到夜弦。
热泪,木卿歌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他缓缓放下手臂将那把枪对准了自己的下颚,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不会再爱那个女人。
“少爷!”
霍震的声音从后传来,在木卿歌扣动扳机之前,霍震抱住了他夺走了他手上的枪。
远相拥的男女并没有察觉到后的异常,他们还沉浸在悲伤无奈中,丝毫不知有一个男人正打算自杀。
霍震架着木卿歌离开了走廊,他将他扔进套房里的沙发上,将他上所有的枪都收了起来,木卿歌没有挣扎倒在沙发上掩面而泣。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那么爱她…………可是她从来都不会选择我…………她喜欢厉偌清喜欢风爵,就是不会喜欢我…………凭什么我永远排在最后面…………凭什么永远都是我让着他们…………我什么都没有…………没有人爱我没有人在乎我…………”
爱上一个永远不可能的女人让木卿歌受尽折磨,这样的感觉霍震哪里不懂呢?他的心难就真的是铁的吗?他不也为了刚刚那场求婚内心煎熬,只能靠着表面欢笑来掩盖心酸和苦痛。
“少爷,我在乎你啊,我一直都在的!”
“霍震…………我爱她…………我真的好爱她…………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可是她已经是厉偌清的未婚妻,他向弦儿求婚,弦儿答应了…………”
“答应了又怎样!求婚又怎样!我爱她!我要她!我不想让着他们!结了婚还可以离婚的!我就是要得到她!弦儿是我的!弦儿的丈夫一定会是我!他们结一次我就弄黄一次!直到她选择我!”
木卿歌疯了,彻彻底底地陷入了疯狂,他弓着腰半跪在沙发上大笑着诡异又恐怖,霍震只觉得全冷汗,这样的木卿歌像极了以前的木远乔,他果然还是继承了他父亲的腹黑邪恶。
他会走上和他父亲一样的路,这一生爱而不得为此疯狂悔恨终生。
宴席散了,大分人留宿景园,木卿歌和霍震提早离开。两个人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天上下起了雨。他不想坐车和霍震一同撑着伞雨中漫步,冰冷的空气让他清醒了许多,不似刚刚的暴戾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安静。
“霍震,你还记得小时候也是这种雨夹雪的天气,我们一起躲在小房间里吃火锅吗?”
霍震当然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吃火锅,在缅甸地下拳场的日子里打拳赢了会有一碗白面,输了只能被关在铁笼子里饿着,13岁之前的他饱受饥饿的折磨,后来他遇见了木卿歌,一个会对他笑会给他吃饱饭的小男孩。
“记得啊,那天是新年,家里人也变少了,就只有我和你还有2个保姆。你问我缅甸有没有好吃的食物,我想了半天没说出来,因为我在缅甸吃的只有白面树叶要不就是野菜,那些都很难吃,我怎么能让你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