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终于冲破了理智的牢笼。他翻上床,坚的双臂抱起她的将她放平,紧接着双臂撑在枕上,俯下更加专心致志得吃她嘴里的冰块。
这样的吻他还是第一次,刺激得男人发麻,感官刺激和心理刺激双齐下将早已发的激得越发疼痛。
今晚,他要吃掉这只小兔子。
被吻得窒息,少女蹬起了双呻不愿,男人早就被她诱惑得兴奋动情哪里肯放过她,抬起长压住了她躁动的双,只剩下一双粉的小脚无助得绷紧。
轻抚媚的躯在男人的下无力扭动,她闪躲别过脸想吐掉嘴里的冰块和男人的,萧衍只用了三手指就牢牢掐住了她的下颚,继续品尝小兔子的美味。
男人着少女口中的香,一口口咽进自己的中,突起的结上下动感至极,萧衍越吃越兴奋,恨不得将小兔子的都咬进口中,缠绕泞的在长久的纠缠中逐渐发了麻,她的小嘴儿已经完全被堵满了,冰块化成了水,连同男人的津被喂进腹中,他的味有些陌生,但清冽中带着丝丝牛的甘甜,不让她讨厌。
她哪里都香,连同这能说会的樱桃小嘴儿都香甜得可怕。
萧衍越来越迷恋了,他离开的瞬间又再一次将埋进她的继续吻。
脑子里的声音在叫嚣,得到她,占有她,吃掉她!
夜弦好不容易得到了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得着,却又感受到来自于脖颈和锁骨上的疼痛,他像一野兽,在扑咬她,他似乎在找她上最薄弱的血,啃咬下去她的血,等到她无力动弹再一口一口吃掉她的肉。
终于有了,夜弦半张着嘴声音不知为何嘶哑了一点,她没有力气反抗,只觉得子被人压着很重很难受。
“萧…………”
男人听不清她的话,他也不想听,颤抖的双手已经撕开了少女的裙子,雪白的长已经被他抬了起来,重重撞上少女的私时,她呻着叫了起来。
“疼…………不要…………”
她怕了,男人强撑起子伏在少女的上,兴奋到发红的双眼被望所侵蚀,他太喜欢她了,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就对她止不住得心动,可是她有男人了,还不止一个。
萧衍本不屑于这种龌龊事,奈何他得不到她,又总想着见她接她,甚至还幻想着和她亲密。
望在深夜里发,无人所知的时候心底的寂寞和渴望会击溃他的理智,她像是毒品,染过一次就会上瘾,得不到就会令人发狂,得到了又会让他沉沦进更深的地狱。
“夜弦,你知不知我有多想吃掉你?”
男人,在这个深夜被染了毒,发了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