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要…………唔…………撞到最里面了…………哥哥…………”
厉偌清喜欢这种角色扮演,让她在床上叫叔叔,叫爸爸,叫哥哥,会这乱的快感,心理上的快。他知夜弦小,也知她未成年,可他就是自私得要占有她,还要调教她成为自己最喜欢的模样。
“弦儿得好厉害啊,又发情了吗?”
“弦儿真像只小母兔,小母兔一年365天,1天24小时都是随时发情的,那你知不知小母兔被狠了是会假孕的?”
年龄在他眼里不过是阻碍他爱上夜弦的无聊东西,他就是霸得强迫了她得到了她,并且这一辈子都不会让她逃走!
“小乖兔看来是没爽够啊,我们去浴缸里好不好?”
极端的快感在猛烈的捣弄间飞升,清响的淫靡水生在肉里翻涌,大肉棒一次又一次撞进口,夜弦又疼又爽一直摇,发红的眼眶里落着泪水,她快疯了,被快感和这个凶猛的男人疯。
她迷蒙的声音让厉偌清心一紧,互相爱慕真是幸福,有了她,他谁都不想要了。
在缓过最初的畅快后,厉偌清终于息着开口了,这场爱实在销魂,下的少女已经被他得发半晕,他俯下吻了吻少女粉的小嘴,腰缓动从淫高后的儿里抽出半截,半点随着抽动淌出,看得男人都觉得浪费。
“啊啊啊!!!”
所以他想用孩子来拴住她的心,只要夜弦怀了他的宝宝,她这辈子就只能和他在一起。
少女呜咽着,水眼儿朦胧,凄凄哀哀的眼神楚楚可怜,这更激发了男人的破坏,当一个人对一样东西喜爱到极致时,他就会忍不住亢奋每时每刻都想着占有和破坏,神亢奋的男人已经顾不得其他,扼住夜弦的双手压在沙发上,在痉挛绞缩的水儿里狠狠摩动,硕大的肉冠一次又一次撞开紧小的口。
夜弦被厉偌清抱去了浴缸,他抱着她的腰在她的后背上啃咬,他喜欢在她上留下印记,表明这是他的专属。
夜弦被得迷迷糊糊,被厉偌清吻着又得一塌糊涂,他摸到了那片泥泞,明明刚过没多久都洗干净了却还是出了好多的水,厉偌清坚信她真的是一只小母兔了。
夜弦迷迷糊糊摇了摇,她不懂这些,只是喜欢和厉偌清在浴缸里温柔缱绻的亲密。
夜弦有些累了,靠在男人的膛上轻蹭,“等我成年了吧,等我20岁可以结婚我们就可以要孩子了。”
“求…………求求你…………进去…………”
“我的小乖兔,都进去了怎么还得这么紧?是不是没被够?”
厉偌清的安全感自从夜弦上大学之后就被打破了,他见不到夜弦就会害怕她会被别的男人拐走,一个萧衍就已经让他后怕不已,更何况大学里那些和她同龄的少年?
厉偌清饶有兴趣得摸起了她发的脸,又盯着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被插爽的蜜儿高得痉挛发抖紧得难以想象,涌的淫水早就打了沙发,厉偌清勉强撑着手臂一寸一寸抽出肉,看着那漉漉的粉红肉附着被他扯出少许,携带着大量的淫水往外溢出。
“呃…………”
20岁,还要两
没有人怀疑厉偌清的实力,他的父亲就已经足够强悍,教出来的儿子又怎么会是无用之辈。
“嗯…………全进去了,在你的小子里面,真畅快…………”
厉偌清低吼着掐着她的手臂越撞越狠,他本质如此,蛮横霸天傲,在工作上手段狠辣,在床事上也是一如既往的强势凶猛,这才是厉偌清,一个足够在权力游戏里赢下来的王者。
“阿清…………我好喜欢你…………”
厉偌清一边问一边咬,他爱极了夜弦,也爱极了和她温存缱绻。
“弦儿,我不想让你假孕,我想让我的小乖兔真的怀上孩子。弦儿,别吃药了,我们要个孩子吧。”
烈的瞬间涌,夜弦尖叫着在厉偌清的下抽搐起来,撞红的心被他用压得很紧,层层魅肉绞着男人动涌的肉,夜弦甚至能感受到那灌满她小子的阵阵胀鼓。
“求我!求我进去!”
凌渡和风爵早年间就庆幸厉偌清脱离了家族自己搞自己的事业,如果他和他们一样早早继承家业,或许那场游戏早就有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