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我想把你贴在落地玻璃窗上,从后面,好不好?”
“糟糕,刚才插得似乎太深,现在有点挖不出来了。”
种种细节,都毫无疑点。
与此同时,一清也从男孩的屁眼里淌出来,漉漉地黏在他的大上。
助理应声挂下电话。很快机票定好。
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再详细查一下季玫瑰的动态。
柏成峻挂下电话之后,沉良久。
他结束了公司工作,驱车回家。到家的那一刻,屋子空空,他突然有点不习惯。
男孩看了一眼落地窗,脸立刻红了。
原本他和季玫瑰各自占据屋子的一角,虽然不发生交集,但心里好歹知她就在屋子里。
人在的时候,相也谈不上和谐。人走了,他反而觉得不舍。
男孩子简直被她弄得生死。
他有点捉摸不透自己的内心了。
说完,那手指灵巧的绕到他在屁后面,若有似无地抠弄着他的小菊花。
被贴在玻璃上,太、太羞耻了……
“改为视频会议。我会在酒店里上线听汇报。”
“季小姐开的酒店房间也没有任何的问题。地点定在了瑞山资本的办公总附近,大概是为了方便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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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订一张去F城的机票。明天最早航班的。”
沟通过程顺利,女人的逻辑也始终在线。他没在那听到什么异样的动静,也没察觉出季玫瑰和他说话时的语气有什么起伏变化。
但他不知为何,就是心生疑心。
所有细节都对的上。
她笑了笑,伸手进去,将震动棒一点点的向外抠。
柏成峻心里的这一点怀疑才终于消了下去。
男孩的呻都变了调子,起起伏伏,沙哑而脆弱。脊背承受不住那般,微微拱起。
他沉一会儿,对助理交代。
她的声音钻入他的耳。
一分钟后。
男孩撅着屁,泪眼朦胧,白衬衫早已被汗水打,贴在脊背上。
他回忆了一下这一通通话。
这个夜晚,还很漫长。
她慢吞吞地好了假阳,俯,啃咬着他的耳朵。
……
季玫瑰终于把棒子抠了出来。
季玫瑰却咬着他的耳朵,开口,“放心,我的手机隔音效果很强,他就算怀疑,也拿不到证据。”
“啊——姐姐!不、不要了——哈啊——”
他不敢发出声音,自然是不想惹姐姐生气,也不想给姐姐添麻烦。
翌日清晨,柏成峻就飞到了F城,落地后直接去往季玫瑰的酒店。
助理:“柏总,可是……您明天的会议……”
他老老实实撅着屁,被姐姐按在玻璃窗上。
外是五颜六色的霓虹。远还有影影绰绰的高楼的影子。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仅仅只是想去见一见她。
或许她看到自己出现在F城的时候,也会觉得惊喜?
拿不到证据,就拿我没办法。
“季小姐的确是在F城出差,并且和瑞山资本的CEO约定了明日午餐谈工作。”
助理隔日回复过来。
他坚定地摇,表示拒绝。
“成这样?”她笑,“求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