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间靠着台,是一个半弧形的开放空间。深夜一点,季玫瑰一个人坐在台边上喝着烈酒。
柏成峻拿起瓶,看了一眼上面的酒度数,眉蹙得更深。
接着门就被轻轻地打开了。
终于把视线从后视镜里挪开,投向了窗外。
“那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喝烈酒?”
柏成峻走过来,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大大方方的坐下。
季玫瑰回到屋内就迅速把门合上,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内。
“即便离婚也该由我来提,作为接受利益馈赠的那一方,我不允许我的未婚妻在婚前已经开始盘算着和野男人双宿双飞的日子。”
季玫瑰冷笑,“我为什么会闹自杀?公司的债务正在一点点被还清,预计几个月之后就能摆脱目前的这种狼狈的境况,所有的事情正于上升期,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自杀?”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柏成峻淡淡开口,“我数到五,没有人回应,我就开门了。”
你开的了么?
柏成峻嗤笑,“你这副样子,看上去倒让我觉得自己是在棒打鸳鸯,生生拆散你们这对真爱。”
季玫瑰:“我们的婚姻对我们双方而言都是一种利益,短期内有利,所以我们双方都同意了。但我们谁都没有想过要被对方束缚一辈子。”
但这些愧疚还不足以支撑她改变自己的决定。
说完这话,柏成峻起离开。
“你这是在破坏我的个人隐私。”
季玫瑰摇晃了一下酒杯,“在一个合适的时间点,我们会离婚,而且会让这场婚姻离得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不引起外界的过度不舒适,这样就好了。”
外的柏成峻数到第五声的时候,传来了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
柏成峻久久注视她,没说话。
他敲了几下,季玫瑰懒得开,压就没有搭理他。
“离婚后,你我都可以去寻找真爱。我实在不想看到我们两个人在摇椅上慢慢变老的样子,实在让我太鸡疙瘩了。”
“我以为你为情所困,想不开呢。”
“这里是我家。每扇门的钥匙,我都有资格保。“
季玫瑰迎着夜风,淡笑。
季玫瑰看了门口一眼,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柏成峻到家之后,甚至都没有提起这一个话题,仿佛刚才顾凉亭压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柏成峻夺过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相当认真的注视她。
柏成峻在这个时候敲了她的房门。
“我还没有想不开到这个地步,我是喜欢他,但不会为了他放弃太多。我最爱的人,终究还是我自己。“
“我以为你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并不是.”
“突然想喝,所以就喝了。”她回。
“你有我房门的钥匙?”
“拆散谈不上,等以后我和你离了婚,如果他还没有移情别恋,我倒是可以考虑。”
她想她的心中多多少少是有一些愧疚的。
季玫瑰喝酒的动作停顿住,看向门口,眼神当中带着一些震惊。
柏成峻终于有了反应,“所以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板,从我这里得到了好,就想着过河拆桥?“
柏成峻久久的凝视着她,冷静的反问,“我什么时候同意过离婚?”
季玫瑰放下酒,杯懒洋洋的笑,“柏大总裁,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两个人真的白偕老一辈子吧?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也就算了,你该不会还当真了吧?”
“换在平常,我对你的隐私压就不感兴趣,只是今天晚上你看上去似乎有些异常,如果你在屋子里闹自杀,外好歹有一个会救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