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不间断地进攻,几乎忘却了她才是初经事。他干得她的双上下震颤,干干得她的周泛起大片大片红,干得她的下因为过度兴奋而不停地痉挛。
他喜欢她的。
没有一个人会不喜欢如此完美的。
她令他沉浸其中,令他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只想着她,只想着占有她,侵犯她,干她,她,淫她,亵玩她,爱抚她,侍奉她……她就是有着令人着迷的魔力。她完美地吞下了他的肉棒,接纳包容,她子的花温了他的也温了他的。
他沉重地息着,干得浑然忘我。自生来第一次全情投入进某一件事中,自生来第一次觉得男人和女人的事也可以如此甘美莫测。
“啊~~~维利斯~~~~~我要不行了~~~~~~啊~~~~~~~”她呻着喊出他的名字,却又不敢喊得太大声。
男不停地在她粉的花中插进又抽出,将那口的肉也不停地进又带出,淋淋的淫将两人的结合都涂抹得晶晶莹莹。
他曾练习过廷剑术和术,有着不逊于任何人的力与魄,他就这样子一下一下地干着她,一下又一下地干着她,一下接一下地干着她,每一下抽插都带着腰腹纯的力量,不至力竭为止绝不停歇。
第一次和男人爱的梅妮亚被他干得双发,粉外翻,在一次又一次的高中几乎气绝,却又盼望着男人下一次的抽插冲撞,给她来再下一次的极致快感与高。
二人的交媾自月升至月落,直至她在他怀中,直至白浊的男在她的内内满溢为止,他们不知了多少次,干了多少次,高了多少次,又内了多少次。
公主幼的子第一次接受了男人的,并第一次被男人的灌满。
白浊的男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迸、弹、翻涌、满溢,如岩浆般灼热地刺痛着子,然后涌出口,涌出阴,涌出被干到外翻的花,将子闺房的地毯也涂抹成白浊淫的一片。
第一次亲吻,第一次爱抚,第一次口交,第一次交媾,第一次被内。
再不会第二个人给她如此强烈的验。
……
……
……
“维利斯……”
“嗯?”男人的嗓音和他的微笑一样动人。
“我……”她蜷在他的臂弯里像一只不安的小兽。
“现在后悔是否太晚了一些,我的公主殿下。”他轻抚她的长发与背脊柔声。
此时他们已然是背叛了圣西斯汀的罪人,是被情支的堕落的禽兽,是一场盛大犯罪的共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