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轻飞快的把自己清理干净,穿上衣服在房间门口徘徊几圈后,最终还是没有胆子出去。
自己怎么能这样呢?
为什么每次一被沈晨熙抓住,她就会失去反抗意识,真是太不争气了!
小姑娘一tou栽倒在床上,过了许久,心底还是久久不能平静,不知dao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她的xiong前两坨ruan肉zhong胀难受,小xue更是瘙yang难耐,方才才清理干净的下shen,此刻又开始变得黏糊。
之前在家里时,爸爸总说她这样是因为病了,还会给她治病,可是现在爸爸不在shen边……
她一双长tui开始不停的磨蹭,想要缓解shen上的异样,正脸红难受的时候,枕tou旁边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莫轻轻把埋在枕tou里的小脑袋给抬了起来,手机屏幕上正闪着“爸爸”两个字。
她爸爸莫言程今年才38岁,是越京大学的文学教授,同样还是好几个编辑专栏的特约作家和评论家,在文学界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莫轻轻和莫言程同时从家里离开,她自然是来别墅和队友集合,而莫言程则是受邀参加几个大学联合举办的研讨会,所以这几天一直没有联系。
小姑娘伸出一只手,在手机上划了一下,那tou便传来了一个稳重深沉的男人声音:“宝贝。”
莫轻轻从小就和爸爸一起长大,从来没有离开他超过三天,不知dao是shenti还难受着还是太想爸爸,一张口,就是带着些哽咽和jiao柔的声音:“爸爸……”
莫言程对莫轻轻再了解不过,光凭声音,便能听出莫轻轻声音中的动情,他低笑一声,透过手机的声音磁xing十足。
“我们宝贝是不是又病了?”
“嗯……”少女的shenti越来越难受,低低应了一声后,又蹭了蹭双tui。
“爸爸之前教你的方法,宝贝还记得么?”
“记得。”
“那怎么不用呢?”
面对这样的疑问,莫轻轻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住了嘴chun。
自己用手指探到下面实在太羞耻了,特别是摸到那黏腻的yeti后,就会产生一种这东西是从自己shenti里liu出来的羞涩。
“看来爸爸还是教的不够好,等宝贝回来,爸爸再手把手的教你,至于现在……爸爸说什么,轻轻就zuo什么好么?”
“好。”
只听得莫言程轻轻xi了一口气,声音绵长厚重,好似一坛陈年老酒,让人醉死在酒坛里。
“先用手掌rou一rou自己的xiong,宝贝的两个nai子又大又ruan,是爸爸最喜欢的地方。”
顿了一秒后,方才继续说dao:“rou了吗?”
莫轻轻被莫言程蛊惑着动了手,然后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