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有些可怜巴巴的,星子般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对方,眼尾还泛着一丝红。
耳机那的声音还在继续:“爸爸背你也不容易,会累的,不妨说点话一下鼓励一下,什么鸡巴、、水,就趴在男人耳边说,一边说一边气,我保证,就算是无能都忍不了!说不定火上来了,把你按在沙滩上来一发,惩罚你乱跑”
“脚崴了,走不了”
苏晚靠在苏牧的背上,听着这些话,心情就像是过山车,腔里萦绕着喜悦和满足,只希望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完。
夜里的可兰岛边缘,徐徐海风拂,汐一浪一浪,能听到脚踩在绵绵细沙上的声音。
可此时的他们,和小时候的记忆,又有许多的不同。
去!”
“啧啧,你可没瞧见苏大教授是怎么找你的,差点没把这岛翻过来……”
“这么大的姑娘,还被爸爸背呀,真是不知羞!”
苏晚觉得,每一下,都像是有羽扫过她的心尖,带来阵阵酥麻。白日里求而不得的望再度袭来,在夜色中,更加肆无忌惮的泛滥。
大量暴在外的肌肤相贴着,是那么温热的感,两种不同的肤质,在这静谧的夜里,不停摩。
自长大后,抛却这几日阴差阳错的接,此时被苏牧背着,是他们少有的公开接,爸爸的背还是那么可靠,宽广结实,就像面前的大海,让人产生又平静可靠又神秘的感觉。
上一次被爸爸背是什么时候,三岁,还是五岁?那该是很久远的记忆了,都说女儿和父亲会比较亲,但苏牧这样清冷的子,不论是和谁,都没有亲密无间一说。
苏晚脸红了,她知这种事苏牧不出来,也同样知,今日这种接近的机会或许只有一次,如果只是这样回去,那还不够深刻。
“没伤到骨,但不好走路,上来,我背你回去!”
“爸爸,我可以自吗?”
比如,此时的苏牧,上半没穿衣服,只穿了一条单薄的泳;而自己也只穿着比基尼,两人的有大半分都互相接着,每一次颠簸,她的总会蹭到爸爸的背上,薄薄的布料等同于无,苏晚感觉到自己的尖立了起来,生的立着,颤巍巍地随着双摇摆,刮蹭在坚实的脊背上。
苏牧呼一滞,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无奈,终究是蹲下查看了一番后,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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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耳机里重新传来了声音:“哎呀,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被人拐走了呢?”
可太过分的话,她说不出来,想了又想,她凑近苏牧耳边: